“當剮到最後一刀的時候,應該是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六百刀? 而最後一刀會直接插在你心上? 讓你痛痛快快的咽氣。然後,你身上剩下的肉和骨頭會被剁碎了喂狗。”
“之前你派來出使的那幾個猴子就是被剁碎了喂狗。”
“看到旁邊這個人沒有?他叫何薊,是提督大宋皇城司都指揮使? 那幾個猴子就是他的手下剁碎的。嘖嘖? 那個場麵實在是太過慘烈? 朕都不忍心看了。”
何薊一聽趙桓這般說法? 又見李乾德的目光投向自己? 何薊當即便陰惻惻的笑了一聲? 臉上也擠出一絲凶神惡煞的表情,以證明自己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乾德頓時更加的崩潰,就連手上沾滿了人命的種師中和楊再興,還有見慣了生死的禦醫都不忍再看下去,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便挪開了目光。
“如果你不喜歡被淩遲? 那也沒有問題? 朕可以換個法子。”
趙桓接著說道:“聽說過開口笑麼?”
“開口笑就是找個粗一些的木頭杠子? 一頭削的尖尖的? 從你的糞門頂入,讓你慢慢的從杠子上落下來。”
“一開始的時候,你能夾緊糞門。可是這人啊? 總有個打瞌睡的時候,不可能十二個時辰一直夾著糞門。”
“所以,這杠子就會慢慢的從你的糞門捅到你的胃裡,最後再從你的嘴裡出來。”
“受此刑罰之人,或許是因為臨終之前得到了解脫,又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反正臉上會出來一種奇怪的笑容,所以才被稱之為開口笑。”
“還有,你也彆想著什麼咬舌自儘。因為咬舌自儘基本上都是騙人的,很少有人能把自己給咬死。更彆說朕還特意帶了禦醫,就算你咬斷了舌頭,他們也能把你救活。”
“可惜了。你始終隻是一個猴子,沒辦法分成兩半。要不然的話,朕倒是不介意讓你同時體驗一下淩遲和開口笑。”
然而還沒等趙桓再說更多得花樣刑罰,便立即捂著鼻子起身遠離李乾德——還沒等趙桓再說幾種刑罰的花樣,李乾德就已經被嚇得屎尿齊流。
趙桓遺憾的歎了一聲,說道:“朕知道有個狠人,那是被鐵釘子釘進腦袋都麵不可色的狠茬子。儘管朕很是瞧不上他,可是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硬骨頭。你比他可差遠了。現在,你願意招了麼?”
“嗚嗚!嗚嗚!”
李乾德一邊掙紮一邊瘋狂點頭。
趙桓這才揮了揮手,示意何薊取下李乾德嘴裡的破布,說道:“說吧,洪真和徐百祥在哪裡。”
“我招!我全招!他們去了真臘!”
李乾德甚至都來不及喘口氣緩緩勁,便直接叫道:“徐百祥獻計說可以勸真臘一起出兵抗宋,又說洪真兒出使直臘也有重耳在外而生的意思!”
說完之後,李乾德才不停的喘著粗氣,試圖讓身上的疼痛感能輕上一些。
趙桓歎了一聲道:“你看,你若是早早的招認,不就不用受這些罪了?”
李乾德瘋狂的叫道:“是!都是下臣的錯!官家仁慈!”
趙桓這才點了點頭,吩咐道:“先把他帶下去好生照料著,千萬彆讓他死了。”
等李乾德被帶下去之後,趙桓雙摸著下巴道:“真臘?這倒是有些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