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家的根,不穩。
無論是三佛齊陳家,還是爪哇那邊的梁家,又或者是其他那些旅居南洋的家族,基本上都麵臨著根基不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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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中原堂口的百姓有很深的土地情節,無論走到哪裡都想要擁有自己的土地而且總是想往地裡種點兒什麼東西,就算是跑到了月亮上,也得試著在月亮上種點兒啥東西才行。
而那些南洋的土著們就跟昆侖奴一個尿性,仗著土地足夠肥沃而且人少地多,他們總是喜歡往地裡撒上一把種子,然後就躺在樹底下曬鳥造人等收獲。
同樣的土地,同樣的種子,同樣的天氣,兩者之中一個總是精耕細作而另一個總是曬鳥造人,誰的收成更好也就是明擺著的事兒了。
收成好,就意味著更多的糧食或者說更多的收入,而更多的收入也就意味著更好的生活水平跟更多的機會。
要說那些土著們不會因此而羨慕嫉妒恨,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羨慕嫉妒恨,這些土著對中原百姓也是相當敵視、排斥,尤其是土著們的朝堂上,更是各種嚴防死守,無論如何都不會給這些中原百姓們插手的機會。
某個墮落文人瑕飛先生曾經說的那樣兒:沒有槍杆子和政治保護的富人,那就是無根的浮萍,被圈養起來的肥豬。
所以,無論是陳家,還是梁家,又或者是其他在南洋的家族,都麵臨著根基不穩的問題。
如果趕上中原堂口國力強橫的時候還好,土著猴子們能做的也就僅僅隻是羨慕嫉妒恨或者暗中使些絆子之類的,其他的下三爛招數倒還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畢竟這些人的身後,是大漢,是大唐,隨便哪個都不是這些土著們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中原王朝的國力並不是一直強橫,而是總會陷入一個從開國盛世到末期混亂的怪圈——
當中原堂口自己內部亂起來的時候,這些土著猴子們就會想著翻身懶蛋把歌唱,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把那些中原百姓的財產變成他們的。
如果攤上建奴那一十二個“明君聖主”,那就更不用多說什麼了。
當然,大宋不是“大清”,趙桓也不是那十二個蟎蟲,被蟎蟲們視為仇寇的海外百姓,對於趙桓來說則是自家百姓——
就算要被征收賦稅,就算要被征發民夫,就算要被欺壓,那也得是自己這個大宋皇帝才行,怎麼著也輪不到那些土著猴子。
越丁先生曾經說過,什麼樣兒的將,就帶什麼樣兒的兵,趙桓願意護著這些在海外的百姓,這些海外百姓的日子自然就好過的多。
同理,陳家和那些中原堂口百姓們在三佛齊的日子,勉強也算是過得風聲水起。
直到孫語堂睡了三佛齊的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