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力和神力？”
段空的第三個問題難住了王子晉。
有關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無法從那些殘缺記憶中直接搜尋到。
當然，並不是完全沒有答案，而是信息太過雜亂，導致問題的答案非常模糊，讓人無法真正看清。
反複在殘缺記憶中搜尋了一陣後，王子晉無奈搖頭道：“段城主，這個問題我暫時還沒有答案。”
“是嗎？”
聽到王子晉的回答，段空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失望之色。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直接影響到他下一步的研究。
不過既然王子晉說暫時沒有答案，那他也不可能強求，便說起心中的猜測道：“王兄，有關這一點我研究了很久，我覺得世界之力就是神力，世界就是由神的神力創造的。”
“但是能創造世界的神應該非常強大，至少遠比賜予我們神通和神之力的那些神要來得強大。”
段空的話音一落，王子晉立即搖頭道：“段城主，這一點你完全想錯了。”
“請王兄指教！”段空眼前一亮，立即抱拳道。
“指教談不上，各取所長罷了。”
王子晉心道自己擁有神的一部分殘缺記憶，比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人知道得更多些，而段空則潛心研究世界之力多年，擁有自己獨特的觀點。
互相取長補短，相信很快就能弄清世界的真相。
“段城主，有一個很明確的結論我現在就能告訴你，那就是並非神擁有神力，而是神力創造了神。”
“世界也並非是由神創造，而是自發地形成。”
王子晉的話一說完，段空立即陷入沉思之中。
似乎在思考王子晉說的是否能成立。
沉思片刻後，段空緩緩點頭道：“王兄說的有道理，隻有這樣才能更好地解釋那些難以解釋的事情。”
王子晉見狀問道：“段城主是否還有其他的疑惑？”
段空搖頭道：“暫時沒有了，我得先把這些結論理清楚再說。”
“好。”王子晉點點頭，隨後說道：“段城主，現在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下。”
“王兄請說。”段空放下心中的那些難題，舒展眉頭問道。
“段城主，我想問一下，你為何會想到去研究世界之力？”
“這個……”
段空稍稍遲疑了一下，他身後的姬文彬見狀忙出聲問道：“師父，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無妨。”段空心道自己新收的這個徒弟倒是會做人，很懂得察言觀色。
“這件事說給你們聽也無妨，本就是陳年舊事，如今世事變遷，當年的那些秘密早已不再是秘密。”
聽到段空這麼說，王子晉也不急著催促，靜靜等他細說。
段空看了王子晉一眼，回憶起往事道：“這件事還要從一個名叫紀海的遠古強者說起。”
“紀海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批獲得祖神恩賜的神選之人，實力在我們這些人中屬於頂尖，和我相差無幾。”
“當時紀海在天外天第一個成立的神教，也是唯一的神教中任護法，而我則沒有加入任何組織。”
說到這，段空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