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沒跟我說實話?”
姚博榮看著蕭寧道:“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最好直說,不要在那拐彎抹角裝神秘。”
姚博榮對蕭寧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忌憚蕭寧的武藝,他此時絕對已經下令動手。
“沐雪菲當然沒跟你說實話。”
蕭寧悠閒自在地說道:“比如說,沐寧山為什麼不接你電話,這件事她就在撒謊。”
“嗯?你到底什麼意思?”
姚博榮警覺地看著蕭寧。
有關沐寧山不接電話的事確實是個很大的疑點,按理說沐寧山看到是他姚博榮打過去的,就不應該不接電話才對。
“算了,我也懶得和你兜圈子,就實話告訴你吧。沐寧山不接你電話,是因為在躲我。”
蕭寧不想再繞來繞去,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在躲你?”
姚博榮先是一愣,但緊接著就冷笑一聲道:“他乾嘛要躲著你,你有什麼值得他害怕的。”
這話他表麵上是說給蕭寧聽的,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屑。
但實際上是說給自己聽,用來打氣的。
因為從蕭寧說話的語氣中,他覺得蕭寧說的可能是真的。
或許沐寧山真的是在躲著蕭寧。
至於說沐寧山為何要這麼做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因為蕭寧掌握了沐寧山的把柄,也有可能是因為蕭寧能威脅到沐寧山的性命。
另一邊,在場的其他姚家人在聽到蕭寧的話後,也都不由得生出一絲寒意。
如果沐家家主真如蕭寧說的是在躲他的話,那……
後麵的眾人不敢想。
畢竟他們都看出來了,蕭寧這人不好對付。
或許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沒錯,就是在躲我,怕我殺了他。”
蕭寧澹澹說道。
“那,那他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姚博榮麵色急切地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在龍寧山。”
蕭寧澹澹回道。
“龍寧山?”
姚博榮微微一愣,迅速轉頭朝自家的管家看去。
龍寧山這個名字他有點熟悉,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到底是哪。
於是隻好向他人求助。
另一邊,姚家的管家見家主發出求助,便立刻湊上前道:“老總,那龍寧山就在龍山市一帶,是龍寧觀的所在地。”
“龍寧觀?!”
姚博榮迅速想起來了,龍山市確實有一個據說在修煉長生術的道家教派。
那龍寧觀便是他們的祖庭。
“沐總躲那裡去乾嘛?”
姚博榮想不明白。
去龍寧觀求藥的人是挺多,但是沒聽說又去哪裡躲仇家的啊。
難道龍寧觀的那些牛鼻子很厲害?
這時,姚家的管家又補充道:“老總,聽說龍寧觀的那些道士都是有真本事的。”
“真本事?”
姚博榮沉吟一聲。
如果是在平時,他絕對對管家的話嗤之以鼻。
因為在他的觀念裡,那些道士不過是一群綜教人士而已,能有什麼本事。
可現在他不敢這麼想。
“老總,據說那些道士都是修仙者。”
姚家的管家再次開口補充。
“修仙者?”
姚博榮猛地轉頭看向管家。
“這修仙者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管家忙道:“老總,就是書上記載的修仙之人啊,據說修煉有成後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
“什麼?”
姚博榮隻覺得難以置信。
他平日裡最不相信的就是這些神神鬼鬼的事,結果現在管家卻跟他說龍寧觀的那些道士是修仙者。
這世上真的有修仙者存在嗎?
“你最好相信你管家說的。”
蕭寧在一旁悠悠地提醒道。
姚博榮聞言又迅速轉回頭來,看著蕭寧。
“蕭寧,你到底想說什麼,你最好一次性說清楚,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姚博榮有些急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越發地覺得不對勁。
他總感覺今天的事情可能無法善了。
“哈哈哈,你其實心中已經有答桉了,不是嗎?”
蕭寧哈哈笑著起身。
隨後他繼續說道:“沐寧山躲到龍寧山是因為龍寧山上有修仙者可以救他,所以,你還猜不到我是誰嗎?”
“你!”
姚博榮也迅速起身,指著蕭寧道:“彆跟我說,你也是修仙者。”
這聲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
難道說,蕭寧真有可能是修仙者嗎?
但是這怎麼可能?
眾人都難以接受這一點。
畢竟修仙者對於他們來說隻是書上和電視上才會出現的事物,現實中怎麼可能存在。
“你猜對了,我是修仙者。”
蕭寧心滿意足地說道。
他折騰半天,就是為了讓姚家知道他是修仙者,從而生出深深的恐懼。
隻有這樣,他等下殺人時才足夠爽快。
否則這些人都不知道他的能耐,他怎麼殺都顯得沒意思。
“哼!搞笑!”
突然,姚博榮冷哼一聲,對蕭寧的話表示不屑一顧。
“蕭寧,你少在那裝神弄鬼,這世上如果有修仙者,怎麼可能會一直躲著不出來?你告訴我。”
姚博榮剛剛仔細想了想,絕對如果這世上真有修仙之人的話,就不應該藏著掩著。
畢竟這世界本質上還是弱肉強食的。
隻要有一身超越常人的實力,輕輕鬆鬆就可以在這世上闖出名堂。
更何況是修仙者那樣擁有超凡力量的人。
姚博榮可不相信那些修煉有成的人都是什麼博愛天下的和平大使。
“你沒見過就等於沒有?”蕭寧哈哈一笑,說道:“姚博榮,你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居然也會覺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世界的真相嗎?”
“蕭寧,少在那說廢話,你要真是修仙者,大可以證明給我們看看。”
姚博榮此時已經堅信蕭寧在撒謊,這世上絕對不可能有修仙者。
“證明給你們看?那也行。”蕭寧邊說邊掃視著眾人,“不過,我這證明可是要見血的。”
“你想乾嘛?”
姚博榮頓時警覺起來。
從蕭寧剛剛的話中,他聽出了一絲危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