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挑了挑眉,冷淡的看著忍冬。
“娘娘,忍冬確實是嫻妃娘娘的人,不過嫻妃娘娘已經明確告訴過奴才,以後唯娘娘吩咐,忍冬…絕無二心!”
聽到忍冬的話,其餘被識破的宮人也紛紛磕頭認罪。
姚瑾笑的更歡了,然後一揮手,魏紫端出來幾碗湯藥。
“我不去害人,自然也不想彆人來害我,既然你們說現在對我沒有二心,那就把這藥喝了。”姚瑾摸著長長的指甲,歪靠在椅子上說道。
湯藥的味道很濃。
忍冬第一次衝了上去,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魏紫手裡的藥直接灌了下去。
所有宮人都屏氣的看著忍冬,一分鐘以後,忍冬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後猛地倒了下去,身子不停的抽搐著。
緊接著,他的眼睛鼻子裡都流出鮮血,沒用上一分鐘就閉上眼睛不省人事。
這一幕瞬間嚇的其他宮人變了臉色,魏紫已經將藥挨個擺放在她們麵前。
“既然聽我的,各位那就請吧。”姚瑾的臉顯得格外嬌媚,但下麵的人一個個都險些嚇的沒了魂。
“娘娘,娘娘,饒了我吧!我發誓,以後絕對聽話。”一個宮女爬了上來,就想抱住姚瑾的大腿。
鳶尾立馬上前,一把將她拉開。
“娘娘,我要求回到皇後宮裡!”終於有人挺不住了,害怕的哭著說。
一個人開了頭,立馬有其他人附和,雖然她們知道回去原來主子那也落不得好,但終究能活著。
“剛剛不是還說對我忠心不二嗎?”姚瑾突然笑了起來。
“娘娘,我想活著…”月季哭著說。
姚瑾沒有再言語,知道眼睛掃過地上哭成一片的宮人。
一揮手,鳶尾和花涓將忍冬帶了下去,姚瑾也站了起來,然後朗聲說:
“想活著,就得聽話!”
“我姚瑾自詡對宮人不錯,也沒存什麼害人的心思,所以,我自然希望我若鳳宮的人都和我一樣,我不反對你們為自家主子效命,但就要做好隨時被我處死的準備。”姚瑾一字一句,直接敲進眾人心裡。
看著下麵人的表情出現了些許變化,姚瑾繼續說:
“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解釋一下為什麼背叛我。”
除去忍冬,剩下七人就像小學生找老師背誦課文一樣,挨個上前講著理由。
早在蕭崇告訴這些人有問題時,就連帶著把原因都告訴了她,所以姚瑾對某些人說謊一下子就聽了出來。
一直到七人全部講完,姚瑾才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然後隨手指過兩人,一人是皇後的,一人是齊嬪的。
“你們五個可以繼續在若鳳宮當差,不過要是被人抓到什麼舉動,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姚瑾抬起腦袋說道。
五人瞬間跪下來千叩萬謝,然後抽噎著退回到大部隊裡麵。
看著剩下的兩人,姚瑾從手腕上摘下太後賜給她的那串凝神手串,然後雙手一用力,手串崩裂,主子落了滿地。
“剛才大家都聽到了,月季是誰的人。”姚瑾一抬眉,看向下麵。
“娘娘,是皇後的。”身後的花涓立馬回應。
“那這串珠子…”姚瑾拎起手裡僅剩的一個,笑著繼續追問。
“是月季扯斷的。”鳶尾也聰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