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被人誆騙,知道她是要送給顏穎思的,這花,確實是有人故意陷害。
這次不僅後宮慌了,就連朝堂上都驚動了,這可是擎國第一位出生的皇子!
姚瑾該吃吃該喝喝,看起來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魏紫整日皺著眉頭,她和花涓已經討論過這件事了,八成可能是奔著自家娘娘來的,但到現在,她們還不知道如何對策。
“小小年紀彆總皺個眉頭,老的快。”姚瑾又吃下一晚涼粉口齒不清的說道。
魏紫看左右無人,才凝重的小聲說:
“娘娘,我們不做點什麼嗎?”
“事情又不是我們做的,你們慌什麼?”姚瑾笑著反問。
“娘娘!”魏紫聲音提高了一些,然後又意識到不對,重新降下音量說:
“娘娘,您還沒看明白嗎,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奔著我們來的,否則那麼多可能下毒的地方,為什麼單單和月國扯上關係?”
姚瑾看著焦急解釋的魏紫,眼睛裡露出欣慰,不枉她這麼長時間耳提麵命告誡,看來還是有些用處的,孺子可教。
“彆急,總有人比我們更急。”姚瑾泰然自若回答。
魏紫無聲歎了一口氣,自家主子這性子自從醒過來以後就變了,無欲無求,刀架到脖子上都不害怕。
看來還是得她和花涓多思考一些啊!
滿懷心事的走了出去,魏紫又一頭紮進花涓房中,兩人嘀嘀咕咕重新開始思考接下來如果真的有人陷害娘娘,那就得怎麼辦了。
又過了兩日,外界又起了傳言,鎮武侯通敵叛國,家裡窩藏宴國皇子。
當天,禦林軍就圍起了鎮武侯府,姚家人都被控製,包括月巧柔在內,無一例外。
姚賀先更是直接被帶入大牢。
一時間,風雲四起,清朝綱正式露出所有人視野。
所有老臣自身難保,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變成擎蒼眼中釘,甚至有幾位直接辭官。
不過也有幾個為姚賀先求情的,結果卻並為同犯全部打入大牢,至此,再無官員求情。
而若鳳宮則徹底閉了宮門,皇上雖然沒有下令,但所有人心裡都清楚,一旦鎮武侯定罪,姚瑾也活不了。
而讓姚瑾意外的是,這後宮裡唯一一個為她家說話的,竟然是施琦。
施琦跪在乾坤殿門口,表情堅定,說出來的話也是鏗鏘有力。
“鎮武侯不會叛國,姚家滿門更不會叛國,望皇上明鑒!”
施琦就這麼直挺挺的跪了一上午,正直一年中最熱的時候,施琦一直到中暑暈倒擎蒼都沒見她。
而朝堂上,在那些求情被連同打入大牢的大臣之後,太傅施耐德更是唯一一個堅定立場的大臣。
重新穿上官袍,站在朝堂之上舌戰群儒,雖已經滿頭發白,但絲毫不減當年大儒風範。
擎蒼麵無表情盯著下麵吵吵鬨鬨一群人,然後輕聲詢問:
“施太傅,你當真要為姚賀先那亂臣賊子求情?”
施耐德跪下身子,臉上滿是堅定。
“皇上,鎮武侯不可能賣國,老臣願以性命擔保!”
一句話,滿朝皆驚。
在施耐德還天天上朝的時候就和姚賀先不對付,幾十年來動不動就參姚賀先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