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一聽姚瑾說有大料,心思不禁又活絡了起來。
“最後一個人!”劉蘇喬思考了很久才開口。
姚瑾頓時笑了起來,然後眨眨眼睛說:
“成交!”
這確實是她暫時想送出去的最後一個人。
“為了感謝姐姐,妹妹就提前把這個大料告訴姐姐吧。”姚瑾很是大方的接著說。
“姐姐可知,上一次張貴人為何會無故流產?”姚瑾笑著詢問。
劉蘇喬表情有些發懵,張貴人都死這麼久了,姚瑾突然說起來她,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說實話本宮並不知道,甚至連她懷孕都不知道。”皇後慢慢喝了一口白水淡笑著回答。
這後宮所有嬪妃被臨幸日她都會登記在冊,隔一段時間後便會想借口要求禦醫把次平安脈,按理來說所有人是否懷孕都逃不過她的視線。
在張貴人受寵幸後半個月她照常要求禦醫去請脈,得到的答案是未有龍嗣。
劉蘇喬不會懷疑那個禦醫,畢竟兩人的交情還不至於讓禦醫背叛她,那問題就肯定出在了張貴人身上。
當時劉蘇喬也疑惑過,不過猜測大概是張貴人耍了什麼手段騙過了禦醫而已。
可現在姚瑾一問,劉蘇喬便意識到,事情似乎並沒那麼簡單…
“那張貴人…可是假孕。”姚瑾笑的更開心了。
劉蘇喬的手一頓,當時張貴人在宴會上小產著實將她嚇個半死,可最後周充儀出來承認她就是凶手,再然後兩人齊齊身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怎麼知道?”劉蘇喬下意識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沒那麼簡單。
“張貴人臨死前親口說的,當然,作為報答,我也答應了她一些事情。”姚瑾聳聳肩回答。
劉蘇喬突然就想了起來,在張貴人和周充儀死前,都是姚瑾去送的最後一程,那她知道這件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和本宮有這麼關係?”劉蘇喬還是想不通。
張貴人和周充儀她都有印象,兩人進宮時間較早,但從進宮後就一直不受寵,不溫不火的活著。
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受到劉蘇喬的拉攏,也僅僅隻是請安時有個照麵之緣罷了。
“姐姐,那周充儀,可是替你而死啊。”姚瑾緩緩轉動著杯子悠悠的說。
雖然周充儀的目的不是為了劉蘇喬,但這件事最直接的受益人卻是她,自己這麼說也沒錯。
劉蘇喬手裡的被子頓時一頓,溫熱的白水溢出來一些。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替我死?”劉蘇喬緊皺眉頭追問。
“張貴人假孕,而目的就是你,如果不是周充儀出來承認,最後這謀害龍嗣之罪,可就會到姐姐頭上了。”姚瑾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回答。
劉蘇喬自然不會認為姚瑾在說謊,隻不過她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冒這麼大風險來陷害自己。
如果張貴人肚子裡真有孩子,那她百口莫辯,可問題就是張貴人肚子裡根本沒有孩子,隻要找到她信任的禦醫一查就會知道。
一旦被發現,假懷龍嗣是一罪,誣陷皇後更是一罪,這怎麼看都不劃算。
似乎是看出了劉蘇喬的困惑,姚瑾拍拍她的手,然後貼近她的耳朵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