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捉蟲)(2 / 2)

“偶買糕,這個帥氣的東方小夥是誰?”

“他的手好好看!長得也好看!”

“第一次見東方人玩得這麼六啊啊!”

視頻熱度高居網頁榜首圈粉無數,而謝明舟隨之而來的代言,被各大UP主搬運再次登上榜單,老外們更是來了興趣,富婆們一激動,找來了手環的鏈接,爭先恐後下單,直接引爆了傅氏手環在國外的銷量。

這樣的熱度,也為他的演藝路,打開了一扇新的門。

謝明舟垂眼笑了笑:“還真沒想到,蝴蝶.刀能起這效果。”

溫陶扶了扶眼鏡,也很淡定了,畢竟這幾個月在謝哥身邊,匪夷所思的事經曆得可不少。

“一會的傅氏慶功宴,謝哥你要不要換身衣服再去?”溫陶打量著謝哥身上簡單的黑體桖問。

“不用,這樣挺好。”謝明舟勾了勾唇,“隻是代言罷了。”

“哪能這麼說。”溫陶一本正經說,“謝哥你可是大功臣。”

*

傍晚,F市最貴的豪庭酒店頂樓被傅氏包場。

落地窗映著窗外的燈火,酒店內宴席擺了好十幾桌,主要是傅氏的高層,手環項目的經理們,還有明文傳媒的明星。

謝明舟,謝千山,還有旗下的的明星一桌,而傅沉故和傅氏的老董事們坐在旁邊的一桌。

傅沉故落座在的鄰桌,不動聲色往鄰桌看了眼。

謝明舟習慣性地被一幫女明星包圍在中央,遊刃有餘地和妹子們調笑,一雙桃花眼甚是勾人。

傅沉故蹙了下眉,低聲叫來了服務員,輕聲吩咐了下。

“明舟啊,這次的手環真是漂亮的一仗。”

服務員斟滿酒後,謝千山笑了聲,望著自己旗下培養的演員,舉杯:“明文傳媒能受到傅總賞識,你們功不可沒啊。”

常年拍戲在外,老牌影後張怡也跟著調笑說:“不敢當,主要是沾了謝哥的光。”

邊說邊瞥了眼謝明舟,自己常年拍戲在外,也隻是在熒幕上看到同門師弟的戲,今天這見了真人,更是被驚豔,長指晃動酒杯:“來,謝哥喝一杯?”

另一個女明星見謝明舟生得俊美,也貼過來,熱情地舉杯:“謝哥今天辛苦了!”

謝明舟薄唇輕勾,雖然酒量不行,但美人邀約不能博人家麵子,輕輕“叮”的碰杯,一飲而儘。

意料中的苦澀並未襲來,而是潤舌的清甜。

謝明舟一愣,誰默不作聲把他的酒調換成了果汁。

“這次的手環還有成對的情侶功能,真是我沒想到的。”鄰桌的妹子們時不時往傅總那桌偷瞄,小聲議論,“咱們傅總呀,可是單身二十多年,也不見他對什麼人感興趣。”

“咋地,你還敢肖想傅總?傅總那樣的人,普通人哪能入他的眼。”

“傅總也說過,絕不找娛樂圈的人,他壓根看不上。”

謝明舟挑了下眉,下意識往傅沉故望了眼。

手環的銷量空前暴漲,還直衝海外,整個傅氏的管理層都很是激動。傅沉故比平日多喝了幾杯,一向緊扣的領口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微微敞開,但臉色仍然淡漠,不像他一喝酒就臉紅。

但或許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比平時慵懶幾分。

謝明舟撐著頭,他算是知道為什麼傅沉故這麼遭人惦記。

這樣冷冰冰又厲害的美人,光是欣賞就很讓人帶勁。

慶功宴一直持續到九點,觥籌交錯間,謝明舟喝果汁也喝得乏了,去了趟廁所。

他剛洗完手,推開洗手間的門,手機便震了下。

他點開彈出的信息

——李秘書:謝先生,我現在送您和傅總回去,您直接來停車場吧。

謝明舟有些疑惑,以往都是傅沉故直接和他聯係,回:傅總呢?

——李秘書:傅總喝得有點多。

謝明舟關了手機,一路坐電梯到負一樓,走近停車場,便看見那輛熟悉的豪華商務車。

他拉開門坐了進去,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紅酒味。

傅沉故輕閉著眼養神,臉色淡定如常,但額角青色靜脈凸顯。

看得出來,喝了不少。謝明舟感歎了句,也不做打擾,收回目光,望向窗外。

半個小時後,車抵達了傅氏大宅的門口。

李秘書拉開後座的大門:“傅總,謝先生,到家了。”

謝明舟望了眼身邊還在閉目的男人,低聲問:“傅總?”

傅沉故睜開了眼睛,目光逐漸聚焦,但腦子還是昏沉,沙啞道:“嗯。”

他起身走下車,腳步虛浮,被謝明舟一把扶住。

謝明舟扶著傅沉故走到門口,李秘書關切問:“謝先生,要不我來?”

謝明舟擺了擺手,低笑說:“你謝哥我這身手還是有的,你先回去休息。”

拉開了傅家的鐵門,滿院的花香襲來。

謝明舟扶著傅沉故的胳膊往裡走,腳踩過滿地的落花,發出沙沙的聲響。

好家夥,傅總看起來比他高,身體也比他壯實,他扶了沒幾步額頭還沁出薄汗。

傅沉故似乎察覺到他的停頓,強撐著眩暈的意誌站直,啞聲說:“你先上去。”

“你喝多了。”謝明舟迎著酒氣,提醒說。

“我很清醒。”傅沉故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皺眉,目光帶著一絲迷茫。

謝明舟:“......”

彆人醉酒發瘋,傅總喝多了倒是很安靜,就是人比平時固執。

這樣的傅沉故,卸去了平日的冷淡疏離,倒是有幾分可愛。

謝明舟低笑一聲,重新扶上傅沉故的肩膀,像是在逗小孩一樣輕笑說:“好好,傅總彆耍小性子,老實跟你謝哥回屋。”

走了沒兩步,傅沉故腳步一虛,健碩的身體直直壓了過來,謝明舟那嬌貴的身子哪頂得住,撐著傅沉故往後退了兩步,後背直接抵上了鳳凰樹的樹乾。

傅沉故醉醺醺,但幾乎是下意識的,手繞過他的後腦,防止他頭磕向粗糲的樹乾。

樹乾搖曳,樹枝上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

四周靜寂,酒香醇厚。

傅沉故垂眸盯著心心念念的這張臉,一雙泛著水光的桃花眼,被月色覆上一層旖旎的風情,牢牢勾著他的視線。

這雙被無數人覬覦、多情又薄情的眼睛,他隻想獨屬於他一個人。

謝明舟對上滿含醉意,又克製的目光,原以為傅沉故會像以前一樣鬆開手,然後移開目光。

誰知,傅沉故單手放在他的後頸,而另一隻手徑直繞過他細瘦的腰身,忽然用力,不由分說將他抱進了懷裡。

肌膚相貼,兩人都是身體一僵。

懷中人的腰比想象還細軟,傅沉故喘息都粗重了幾分,身體湧上一股亢奮。

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每日每夜克製得呼吸都快停滯,酒意壯膽,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

謝明舟猝不及防被周身的滾燙驚在原地,驟然覺得,兩側風聲都靜止。

傅沉故一向冷淡,克製,他從沒想過傅沉故的懷抱竟熾如熱鐵。

同時震動的,還有兩人腕上的手環。

雙重震顫疊加在冰冷的夜裡,謝明舟隻感到震耳發聵,無比炙燙。

理智告訴他推開,但意識卻跟著沉淪。

“滿城鳳凰花都開了,他是不是,也該回來了。”傅沉故附在他耳側,沙啞說,半眯的眼睛帶著醉意和茫然。

謝明舟目光一凝:“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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