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破門而入,陸誌宇還沒反應過來,就麵對諸多媒體燈光,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的陸誌宇形象就此定格在照片上。
陸誌宇本就是媒體頭條常客,顯赫的家世,張揚花.心的風格,不知給媒體創收多少流量,之前陸誌宇一反常態的低調不知讓他們損失多少流量,這次抓住機會,直接把他們之前的損失一波賺回。
至於被他們侵.犯了自身權益的陸誌宇,並沒有人在意——以前陸誌宇可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花邊新聞。
陸誌宇的照片很快就登上熱搜頭條,季秀還沒休息夠就接到兩家家長的電話。
俞秀父親剛出差回來就收到這個消息,心裡的好消息當即敗壞下去,“俞秀你怎麼回事,連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好!知不知道陸誌宇這樣做對我們兩家集團的損失有多大!”
“合著您老也知道這是陸誌宇做的不對,那乾嘛不直接給他打電話,欺軟怕硬?”有起床氣的季秀聽後不耐道。
這還是俞秀父親第一次聽到自己女兒跟自己頂嘴,瞬間,原本隻是遷怒給季秀的怒火徹底轉移到了季秀的身上。
隻是季秀可不會慣著這位以出差為名,實際卻是偷會小三的父親,當即把通話掛斷並關機。
“反了,反了!你看看你的好女兒,翅膀硬了,連我這個當父親的話都不聽了。”
“我告訴你,她要是再敢這樣,我一分錢她都彆想得到。”自覺權威性受到挑釁的俞秀父親對剛下樓的俞秀母親怒吼道。
說完以後俞秀父親心裡猛地咯.噔一下,“不,我是說就她這樣子,以後怎麼可能承擔的了集團重任。”
聽到這句話俞秀母親隻覺得心裡悲涼,如果自己的女兒真的有受到繼承人待遇的培養,這樣還不行,說她廢物她也隻能接受,可是事實是,她的丈夫從沒有想過培養女兒當集團的繼承人,卻把所有錯誤全都怪到女兒的身上——折斷鳥兒的翅膀,嘲笑它不會飛翔;砍斷女人的雙手雙腳,卻說她們天生不行。
“你說的也是,我最近也在發愁這個問題,我問過秀秀了,她說她以後弄弄她的化妝品就行了,壓根沒有接手集團的打算怎麼辦。”俞秀母親聲音溫柔,充滿擔憂道。
這下不由換俞秀父親被噎住,畢竟明麵上他隻有俞秀一個婚生女。
他也一直用這根胡蘿卜吊著家裡的妻子和女兒,現在女兒卻說不想繼承他的集團,難怪都敢和他翻臉了。
想到這裡俞秀父親態度不禁軟下來,故意歎了口氣,裝作嚴父道:“算了,兒女都是債啊,總不可能真放棄她這個女兒吧,你去跟女兒好好說說,隻要她能擺平陸誌宇,不讓陸誌宇再出亂子,我會想辦法讓陸家在這次合作中讓出一部分利潤給她。”
畢竟這次事情的根源是陸誌宇,陸家憑什麼坐享其成。
至於俞秀這個女兒的婚姻,隻要能麵上光,不丟兩家人的臉,內裡怎樣千瘡百孔,沒有人在意。
俞秀母親點了點頭,很快就去上樓給季秀打電話。
“秀秀,你爸決定出點血,也不願意兩個集團形象受損。”俞秀母親隻是跟季秀說完,並沒有替季秀拿主意。
季秀打著哈欠道:“媽,兩家集團合作的利潤我要,讓兩家集團丟大臉我也要,總不可能以前我那麼多虧都是白吃的。”
這次也就是因為她態度強.硬一點俞秀父親才願意給她一點甜頭,以前俞秀可都是給兩家人做白工的,自己老公出.軌對身為妻子的她心靈傷害已經夠大,兩家長輩還要她這個做妻子的給丈夫洗,真就柿子挑軟的捏唄。
好在這種事俞秀已經做的太多,連帶季秀也輕車熟路,隻是沒等季秀行動,陸誌宇的電話就直接打過來。
“俞秀,你這次不準和稀泥,我要跟那些媒體好好算算賬!”陸誌宇聲音狠厲道。
季秀聞言眉梢不由微挑,驚訝道:“陸誌宇,沒想到你也有在乎自己形象的一天呀。”
“你閉嘴,這次和以前根本就不一樣!”陸誌宇咬牙道。
以前因為他不在意,媒體就在外麵拍拍,再捕風捉影的寫一些文章就算了,可是這次不同,為了賺錢,那群家夥居然喪心病狂的闖進房間裡來,現在陸誌宇隻慶幸自己還好沒在運動,要不然能被群人弄出一生的心理陰影。
“可是你爸媽已經打電話找我,讓我出麵解釋這件事,要不你讓我對外解釋完,再好好鬨一場。”季秀跟陸誌宇打商量道。
“我……那行吧,我這次給你個麵子。”被季秀這麼一說,陸誌宇也想起自己以前乾的那些事來,他不知道季秀這次出麵為他澄清是有償的,還以為季秀依舊無償。
這讓陸誌宇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明明已經在外麵有了野男人,季秀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好,難道是對他餘情未了?
真要是這樣,她要是能跟外麵那些男人斷了,他們也不是不能好好當夫妻的。
季秀為陸誌宇澄清那天,來了不少媒體,這次的媒體已經不是季秀用化妝品能打發的,每一個媒體的問題都直白尖銳。
明明被拍到照片的人是陸誌宇,可此時卻生像季秀才是名聲有損的那位。
麵對媒體們的咄咄逼人,季秀麵不改色的笑著,滴水不漏的回答著。
媒體們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禁開始對季秀大肆嘲諷道:“真看不出來俞女士麵對老公出.軌實錘這麼能沉得住氣。”
他們想看到什麼,想看季秀身為正室去和自己老公外麵的情.人互撕,還有露出一副棄婦可憐至極的醜態。
可這些俞秀都不會如他們的願,季秀又怎麼可能按照他們想要的進行。
季秀沒有為媒體們的嘲諷和可憐生氣,反而看著他們笑道:“友情提醒一句,你們對我老公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媒體們聽了不禁哄然大笑,“怎麼,難不成俞女士打算告我們?”
“我沒有這個打算。”因為,要告他們的可是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