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宗心底自然明了,道:“那曹魏和東吳……當選哪個?”
鄭氏又瞥他一眼,毫不掩飾的嫌棄:“若你連這等問題也想不明白,那這書也不用讀了,讀再多也無甚用,天生魯鈍便安心做個笨蛋,莫要多事。”
咳咳……居然這麼毒舌!
張昌宗揉揉被射中的膝蓋,笑嘻嘻地道:“弟子自然知道應該以曹魏為主,並且寫的時候還得把主題往匡扶天下,安穩社稷,反抗暴政的路子上引,以呼應李唐起家之事。”
“既然都知道,為何還那般寫?”
鄭氏訝然問道。張昌宗笑道:“因為想引起太太重視啊!”
“嗯?”
鄭氏犀利的看他一眼,冷聲道:“細細說來,若能說得通,我便饒你;若是說不通,定要罰你妄為。”
張昌宗一笑,誠懇的望著鄭氏,道:“太太,弟子想請您出山,擔任即將成立的季刊的主編,為弟子與秀兒這兩個小孩子把把關。”
“主編?何謂主編?”
張昌宗趕緊把主編的職責等詳細的向鄭氏說明,然後道:“弟子知道太太喜歡子弟與太太您鬥智鬥勇,以借機教導弟子,太太真是胸襟廣闊的奇女子!其實,若弟子采用苦肉計,對著太太您又哭又求,太太即便洞悉一切,也會憐憫弟子,對弟子看顧一二。可是,弟子的二叔說了,做人當心正。弟子非迂腐之輩,對外人且不說,但對太太卻是想以誠相待,真心相待,在大事上,不想與太太耍小聰明,我若要請太太幫忙,自該稟明於您,如此方顯弟子之誠意。”
老太太一邊聽他說,一邊浮現驚訝之色,待他說完,驚訝之色已然收起,注視他的眼神卻莫名慈和了不少,抬手摸摸他頭:“很好,你能有這等用心,我……很欣慰,也很高興。隻是,出任主編卻是不成的。”
“啊?!”
張昌宗失望之色,溢於言表。鄭氏不禁一笑,笑嗔:“笨孩子,我乃是被赦免之人,猶掛著庶人的身份,如何好出麵幫你?再者,這是你與公主府的小縣主合夥的事業,當有顧忌才是。我可隱在背後指點一二,麵上的主事之人,還須另找,我並不合適。”
鄭氏點到即止,不想再細說。張昌宗想了想,問道:“太太的意思是,這是我與秀兒妹妹兩個人的事業,不能全部主要位置都是我的人,長此以往,不利合作?”
鄭氏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也不說他想的對不對,隻是優雅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張昌宗撓撓頭,道:“弟子懂了!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我與秀兒妹妹雖說交情好,不過,該注意的原則也當注意,太太隱在背後指點,做事之人,須得安排秀兒妹妹那邊的人,對嗎?”
“孺子可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務,為你二人之和睦計,主次須得分清,不然,長此以往,恐留禍患。”
這是老成之言。
張昌宗心悅誠服的點頭:“喏,弟子謹遵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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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退了,睡不著,起來碼一章!接著睡去,快到這卷高潮了!我得趕緊養好身體碼字,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