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張昌宗不禁喜出望外。上官婉兒微微一笑,笑容一露即收:“告訴我你在想什麼,高興什麼,我便緩你幾日。”
張昌宗:“……”
宮裡的女人就是套路深,好想回家!
“哈哈哈哈哈”
大概是張昌宗的表情太過深刻,上官娃兒直接被逗笑了,笑得伏在案幾上,肩膀聳動。張昌宗木著一張臉,看著笑得慘絕人寰的婉兒師父,一句都不想說了。
“陛下到!”
師徒倆兒正一個爆笑,一個無語,外頭的宮人唱喏到,然後,女帝陛下一身慵懶的走了進來,問道:“大老遠便聽到婉兒在笑,師徒二人這是遇到什麼開心事了?”
上官婉兒唇角含笑的行禮完畢,答道:“回陛下,不過是逗六郎玩呢。”
張昌宗板著臉,果斷的告狀:“陛下,師父欺負我!您要給六郎做主啊!”
女帝麵上帶著笑,任由上官婉兒扶著到上座坐下,笑道:“師父欺負徒弟,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六郎便是找朕,朕也無法做主,相反,你找朕壓製你師父,若你師父細論起來,這是欺師滅祖之事!”
張昌宗自然不會被女帝嚇到,歎了口氣,一臉滄桑的道:“果然,與六郎相比,陛下更喜歡師父。”
女帝瞬間笑開懷,一把摟住就在她身旁的上官婉兒,笑道:“婉兒跟隨朕多年,論情份自然非你可比的。”
張昌宗聞言,瞬間回嗔作喜:“沒事,陛下喜歡我師父也好,作為師父唯一的徒弟,說不定陛下有天會愛屋及烏呢。”
女帝陛下一頓,指著張昌宗,又是一陣暢快的大笑。正樂嗬呢,外頭宮人來報:“啟稟陛下,魏王求見。”
女帝臉上的笑容立即淡了,眉頭都皺了一下,擺手道:“不見。”
女帝居然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很少見啊!
張昌宗心裡默默地寫問號,等著看女帝的下文。果然,讓莫成安出去拒絕後,女帝淡淡地道:“罷了,不過是出來走走,片刻功夫便追過來了,擺駕回宮吧。”
“陛下……”
上官婉兒喊了一聲,話還沒說完,女帝已然道:“你師徒二人繼續便是,朕回了。”
說完轉身便往外走。
“恭送陛下。”
師徒倆兒行禮送客,女帝陛下頓了頓,轉首道:“六郎,學完了過來朕那裡,陪朕說說話。”
“喏。”
張昌宗隻能答應著,待送走女帝,張昌宗立即把婉兒師父扶到坐榻上坐下,虛心的請教:“師父,陛下對魏王……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