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要想太多(1 / 1)

林運走到立心的身後,從空間拿出一把木梳,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打理著長發,麻花辮都綁上了絲帶,紮成了蝴蝶結的樣子,她還是處於走神的狀態中。 林運將毛巾放到熱水裡泡著,擰乾水後為立心擦拭著臉蛋,她仍舊盯著鏡子發呆。 立心感覺臉上一熱,等她緩過神來時,林運已經拿起她的口杯和牙刷,似乎準備幫她刷牙一般。 立心伸手奪過口杯和牙刷,問完話後,直接動手刷起牙來。 “你幾級了?” 林運伸出手,然後翻過手心,他看著懸浮在手心上的冰塊陷入了沉默,他似乎快六級了? 這速度快得有點嚇人,林運表示自己被嚇到了! 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若是在多待幾晚又會怎樣? 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與機遇並存的永遠是風險,即使藏得在深,並不代表就會沒有。 仔細想想,雨鎮裡麵並沒有喪屍在附近遊走徘徊著,而大量的喪屍堵在雨鎮外不敢進來,是不是說明了雨鎮裡,其實還有更厲害的存在! 不管是不是他所猜想的那樣,此地都不宜久留! 林運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人跟過來,路線是他早已規劃好的,走得都是人數較多的城市,因為他早就公布了晶核的作用和具體來源,有的是熱心人士主動幫他清理道路,而他在炎中基地也有人,根本不必擔心會出現人手不足的情況。 畢竟他是來暗算的,人帶得多了,反而會引起獵物的警覺,這不就是多此一舉了麼。 而且人多了,事也多,他沒空去顧及彆人,彆人甚至會耽誤他。 他很忙,忙著想去保護他的老婆大人,其他人的話,生死有命,活下來靠自己,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彆人沒有義務去為你做些什麼不是麼? 林運收回手,將立心帶出衛生間去,轉頭笑道,“快六級了” 立心起初看著林運手心上的冰塊時,真的一臉懵逼,她在前世的時候,都看不出彆人身上的異能等級,同樣的,彆人也看不出她的,除了自己清楚自己身上的異能等級變化外,和一出手後異能的強弱才可以大致判斷出彆人的異能等級。 這種情況也導致了前世出現很多小兵去裝大頭兵被打臉,或者是高手裝小怪去刷不怕死的挑釁者! 在前世的末世裡,除了喪屍會讓人手忙腳亂外,那些惡趣味的大佬們,也是很能添亂的一類人。 後來五大基地聯合推出了一項強製命令,強製那些達到五級以上的異能者去異能者公會注冊身份,因為在異能者公會裡,異能者的信息是透明的,這樣就不會在出現什麼扮豬吃老虎的情況了。 當時,這種情況下逃單的也大有人在,畢竟神裝大號裝萌新虐小號確實挺刺激的,這份刺激感弄得有一部分人完全舍棄不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對於當時的五大基地來說根本不是問題,那時流行好幾句口號,譬如,你皮任你皮,抓到拔了西瓜皮,又或者是,虐菜一時爽,五大基地掛牌批評天天爽。 大多數注冊了五級以上的異能者,後麵的末世發生了一件大事,大家為了扞衛人類的最後棲身之所而選擇奔赴戰場,包括她在內,最後她死於那場戰鬥。 前世的末世裡也不缺天才,但晉升速度再快,說句心裡話,還真的沒有林運快,立心覺得,林運才是真正的開了外掛的那個人! 立心止住腳步,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皺起眉頭問道,“你是不是沒洗漱?” 林運笑著抬起手輕揉著立心的頭發,“在你發呆的時候,我就已經弄完了” 立心快步往前走去,她看向窗外的景象,卻發現外麵十分的平靜,和她想象中的群魔亂舞不一樣!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升級使很多的樹木發生了異變,雖然那些會偷襲人的樹木沒有攻擊她,但攻擊了不少的異能者,那段期間裡,五大基地裡的異能者看到有會動的樹木時,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群異能者和普通人拿著工具撲上去伐樹,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路上行走的人惴惴不安,簡直就是草木皆兵,導致那段時間的樹木少得可憐! 而樹木不會說話,被一群壞人撲倒時,發不出半點聲音為自己辯解,隻能為了自保而揮動著樹枝攻擊著企圖傷害它的人們,這一舉動更是刺激到了早就已經喪失了理智的人們。 站在不遠處圍觀的立心,耳邊隱約間好像聽到了微乎其微的呼救聲,她疑惑地左右轉頭東張西望著,卻沒有發現有人被欺負,也沒有看到有人正受到傷害。 齊睿和異能者公會的管理員交接完物資後,正在說著下一個任務的危險性和可完成度,目光一轉發現立心在外邊左看看右看看,他啞然失笑,無奈地和管理員說了下次再聊,然後抬步走了出去。 立心站在落地窗內往外看,林運一直小心地護在她的身旁,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滑腳了! 現在外麵並沒有樹木在亂動,在附近巡邏的異能者路過樹木時,也沒有將要被樹木攻擊的征兆,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迷茫,看不懂這個末世了,或者說是看不懂自己重生後的末世了! 如今很多事的軌跡都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甚至連這個印象中的異變都來得這麼快! 林運將立心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歎了口氣,無奈地問道,“有什麼事先跟我說一聲,不要自己一個人想太多知道嗎?” 林運在立心睡著時,會偷偷看一些和孕婦有關的書籍,他知道她的不安和害怕,也知道她的情緒起伏波動大,但這個孩子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羈絆,也是他能留住她的一大利器。 嗬,他一個男人,竟然要靠一個孩子來留住自己愛的女人,有點好笑,可事實確實如此。 他承認,他的手段確實是卑劣了點,若非內心的惶恐不安,他也不願意一開始就像個死變態似的纏著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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