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伴隨著喵喵叫同時響起的是花蝴蝶額頭被擊打而出的哐哐聲,'凡人最狡詐了!本獸神要你聽發誓才相信!'
琉鸚心裡不信花蝴蝶所,因為這穿得花裡胡哨的男人思考了這麼久才出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在裡麵,誰還能沒點數?
可他麵上卻擺出一副他已經信聊樣子,深知自己過多追問不會得到任何明確信息,便見好就收地抬起翅膀拉下白傾倔犟的身子。
“大白啊,這花兄弟都按你得做了,咱們就彆難為人家了!喵喵喵!”誓這個詞不能對凡人!
白傾順從地被琉鸚從花蝴蝶的頭發上揪了下來,他被提在半空的時候,不滿地抬起虎爪撓了撓虎耳朵,待他被琉鸚放到鳥身上後,他委屈巴巴地喵嗚著。
'琉鸚,我哥哥凡人講的話隻能聽前半句,後半句都是敷衍!'
琉鸚轉過頭去拱了拱白傾卷成一團的身子,安慰地喵了幾聲。
'你可以不信這人,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的美人姐姐不會出事,因為我們不允許她出事!'
白傾站起身抱住琉鸚的鳥頭,他輕蹭著琉鸚的羽毛,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齊睿閉目睡去,此情此景過於尷尬,他還是當作不知道得好,不過他可以肯定立心是安全的,而且還有林運在她身旁守著,她更加不可能出事才對,他真傻…明知如此還亂擔心。
川岩神色不明地低垂著頭,雙手交疊在胸前,而存在感過於低的他好像已經沉沉睡去的樣子,但花蝴蝶應該是清楚地知道他沒有睡,因為他正時不時地看向花蝴蝶,心裡想著要不要找個角落把花蝴蝶給宰了。
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敢妄想和他家主上進行爭奪,因為他家主上要什麼就應該得到什麼,這是他一直以來努力達成的理念!
主母隻能是他家主上一個人所能擁有的,畢竟他家主上不僅給主母蓋過章了,還準備要有血脈相連的鐵證表明著主母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家主上了!
主母僅靠著一句話就能逼瘋他家主上,他便是破喉嚨也抵不上主母的一時服軟…
他家主上既然如此喜歡主母,他這個死忠粉自然也是會愛屋及烏的尊敬著!
“花蝴蝶,識趣的話,你到站之後就該知道自己要去哪了”
花蝴蝶什麼話也沒有,他猛地刹住車,然後打開車門離去,身影逐漸消失不見。
川岩站起身越過琉鸚,隨後坐到了駕駛座上,他麵無表情地繼續進行花蝴蝶未做完的事,耳邊響起了一道極淡的話音。
“四處漂泊是我花蝴蝶的宿命,哪有到站可言?”
嗬…宿命嗎?川岩不屑地切了一聲,無能之輩才會起宿命,有能力的人從不會為自己定下宿命!
車內的氛圍自從花蝴蝶走後,一度陷入鐐穀中,琉鸚識趣地沒在話,當他得知立心的情況後,便沒有什麼心情去考慮刷好感的事情了,滿腦子都是快點到達目的地的想法!
麵包車這一路上是有驚無險的行駛到北方基地,半點危險都不曾遇到,琉鸚心裡清楚是白傾釋放的獸神威壓影響了附近的磁場,讓那些奇奇怪怪的凡人不敢靠近半分,連帶著隱藏在暗處的猛獸!
他之所以清楚,是因為他也被威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