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能成事,她也沒損失什麼,還平白得了個聰明得不行的林員保護傘。
立心鬆開揪著林運耳朵的手,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後,垂眸喝湯。
顧然然和她不一樣,而她和顧然然更加不一樣,不過她們兩個有一點快相似了。
那就是男人在打江山,她們靠男人收服江山。
咳咳,這或許就是成長吧,一邊唾棄彆人,一邊又和彆人走向了同樣的路。
林運拿起桌邊的溫水遞給立心,大手順著她的後背為她緩氣,皺起眉頭,想凶又舍不得,眼裡滿是無奈,“怎麼這麼不心”
立心笑著放下水杯,“這不是有你替我心嗎”
林運被立心的話給取悅到了,他指尖輕撫她的臉龐,俯身輕觸片刻離開,“認真吃飯”
立心伸手摸了摸被親過的臉頰,總感覺臉上有些熱乎,隨後笑眯眯地點零頭。
立博聞坐在首座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麼大個了,吃個飯都能折騰,還不是他孫女婿給慣的,氣煞他也!
他為了憋住內心的氣憤,起身走到窗邊那去吹冷風緩緩血壓。
鐵玉柱和王越麵對此情此景感到一絲尷尬,而林大基地長的兩位暗衛卻在低頭吃飯,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還有那隻通人性的鸚鵡更絕。
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像是在打盹一般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而看起來真正像睡過去的隻有白虎。
白虎趴在桌上,虎爪搭在碟子上的油炸大雞腿,虎尾巴偶爾晃起,毛茸茸的虎頭上,嘴巴有時會微微張開吹口氣又吸回去地留下哈達子,竟是吃飽了睡!
這還不算什麼。
最炸裂的當屬是有隻銀色的老鼠伏在白虎的身旁,手手為白虎錘肩揉腿的伺候著。
當銀鼠發現了他們探視的目光時,還對他們點零頭示意,好像在問好?
鐵玉柱和王越對視了一眼,都在雙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
這特麼的也太通靈了吧!
立心不知鐵玉柱和王越的想法,隻顧著沉迷自己的思緒,因為她睡了這麼久,是時候該讓她的大腦轉動起來了。
兩世加起來,她見過不少性格各異的女子,唯獨顧然然讓她印象深刻。
除了顧然然陷害她外,顧然然在前世攪起的風波,也令不少人恨得牙癢癢。
這等心性若是不能成大事,倒是委屈顧然然了。
每每想到顧然然當初在喪屍襲擊時被人救後,那震驚的神情,她的內心會逐漸趨於平靜,看來顧然然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隨心所欲的。
這或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雖然是以彆人為代價測出來的,但她沒壓著那些人去實驗不是麼?
連她這個重生者都對顧然然保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其他人非得上杆子找事折騰自己,她也沒興致管那麼多的閒事。
好在主觀因素比較容易上手控製,可以最大程度上減少不必要的損失。
比如她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之類的,但客觀因素類似於氣,她為此就毫無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