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
葉笑在生存基地吃了一頓美味的午餐後。
好幾道熟悉的身影了。
來人竟是愛麗絲他們一夥人。
顯然,視頻會議結束後,他們就第一時間乘坐航班,趕來生存基地跟葉笑見麵。
如今,末世的危機正在一步步的接觸。
很多州,很多城市也在逐步地恢複運轉。
“葉先生,我們還能夠再見麵嗎?”
人群裡的裡昂,眼眶微紅,他還是挺不舍葉笑的離開。
這半年的時間裡,他卻也是成長了不少,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是一位菜鳥警員。
其餘人也是豎起耳朵,也想聽一聽葉笑的答複。
是不是這一回的離開,就是永彆了?
“會的,還會見麵的。”
葉笑麵容平靜,這是他的預感。
總覺得還有見麵的機會。
不久後,眾人一陣暢聊。
時間不知不覺竟是聊了一下午。
待到了晚上。
晚餐則是由克來爾、愛麗絲、艾達王三女親手準備。
不得不說這三女的廚藝也是挺不錯。
在餐桌上葉笑可不單單能夠見到西方美食,更是能夠見到東方美食。
尤其是。
那一盤東方傳統美食藤椒雞。
吃上一口,又麻又辣,層層入口,並且還能夠感受到富有嚼勁的肉質,屬實是挺不錯。
這藤椒雞,葉笑一個人也是吃了好多塊。
“大家都吃,可彆矯情了!”
見到其他人都不怎麼動碗快,葉笑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恩,都吃都吃。”
裡昂也是附和了句,活絡起了氣氛。
很快,眾人齊齊動起了餐具吃飯。
期間,倒也是聊起了那一隻東躲西藏的老鼠。
“葉先生,你覺得保護傘公司的高層們會躲在什麼地方呢?”
愛麗絲率先開口說道。
“我先前的時候,曾經跟你們說過,這一場病毒危機是尹薩克斯博士在幕後主使的。他認為人口過度增長會毀滅地球。所以,才會動用t病毒想要對人類施行一次大清洗。隻可惜,遇上了我,他的計劃隻能夠以失敗告終。”
葉笑表情波然不驚地開口說道,“所以,保護傘公司高層們若我猜測不錯,他們應該都利用著一些先進的儀器,進行冷凍著。等待某一天計劃成功了被喚醒。”
“什麼?!”
愛麗絲等人聽得葉笑口中所暴露出來的驚天消息,也是感到很吃驚。
保護傘公司高層們都在先進儀器裡冷凍保存,等待喚醒。
可不應該啊。
那保護傘公司由誰來掌握?
高層們都正在冷凍中,保護傘公司豈不是群龍無首了?
“如今的保護傘公司高層都是植入了生物芯片的克隆人。”
葉笑繼續說道。
眾人更加吃驚。
不過想想心中也釋然了。
保護傘公司底蘊太足了。
半年時間裡,他們能夠摧毀那麼多座保護傘公司秘密基地已經很不錯了。
可如果葉先生離開了,包括他的那些手下們也離開……
眾人又有些擔憂了。
“保護傘公司已到了強弩之末,紅後會配合你們行動。放心吧,現如今保護傘公司早已沒了最初的強大!”
葉笑這話也並非是在鼓舞眾人,而是說大實話。
經由他半年時間一波波的打壓摧毀。
如果是一般的巨頭公司早就死了千百次,也就保護傘公司這是一個異類,居然頂住了那麼多次。
可那又如何。
保護傘公司已經快要完蛋了。
時間飛快流動著,一晃眼睛已經到了淩晨。
葉笑倒也還沒有睡著。
因為他的房間裡來了一位女人。
這位女人可不就是艾達王。
她的打扮倒也是換了。
這一位是一件大紅色的睡衣,睡衣並沒有遮掩住艾達王妙曼的身材,反倒是展露出她豐滿的事業線。
她臉蛋上掛著澹澹的微笑。
這笑容很酷又很神秘,給人一種冷豔美人的感覺。
每一次見到艾達王,葉笑的感覺都挺奇妙。
這絕對是一位很與眾不同,很特彆的女人。
“葉老板,喝點酒嗎?”
艾達王右手拿著一個高腳玻璃瓶,杯中蕩漾著價值非凡的紅酒。
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水味道。
“怎麼忽然想請我喝酒?”
葉笑表情愣了一下,也是覺得這紅酒味道似乎還挺不錯。
“因為,這是一杯儲存了二十四年的美酒!葉老板,可不容錯過哦!”
艾達王嘴角勾勒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她還是那樣的神秘。
而葉笑也是表情一怔。
“一般的紅酒適合的飲用時間是3—5年內,5年後紅酒風味就會變差,不適合使用。這放了二十四年的紅酒真能夠喝?”
葉笑將目光視線落在那一杯搖曳的紅酒身上。
他儘量不去注意艾達王完美的身材曲線,以免想入非非。
“喝或者不喝,隨你!”
艾達王臉蛋微微有幾分惱怒,一雙黑黝黝的眸子更是冷冷地瞪向葉笑。
“喝!”
葉笑倒也點頭同意。
這紅酒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他也很感興趣。
來這009號凡鏡《危機,他是來享受人生的。
說起享受人生。
他可真是挺佩服那一位難纏的投資者李風耀。
香車美人!
泳池派對!
遊輪盛宴!
……
花樣真就是多種多樣,也真就是極致的享受!
而如今。
他是009號凡鏡《危機唯一投資者,他也該好好享受。
隻可惜,這享受的時間有點短。
葉笑心中歎息一聲,也是直接取走艾達王手中的高腳杯。
“咕嚕!”
他很暴力地一口飲儘,杯中美酒。
“真是粗魯的喝法!”
艾達王黛眉微微蹙起,似有幾分惱怒。
瞬息之間後。
葉笑隻覺得精神似有些恍忽。
視野一片黑暗。
他仿佛在黑暗裡行走著。
見不到一絲光亮。
道路淤泥,每走一步都仿佛要用儘渾身的力量。
漸漸地淤泥的道路變得窄小起來了。
但是,他卻感受到了雙腳仿佛灌著鉛塊一般很沉重。
“呼呼!”
他還在行走著,他想走到道路的儘頭,可仿佛就見不到儘頭似的,也是累得他氣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