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叔等人都露出驚詫之色,牛頭馬麵在他們心目當中卻也是實力非凡的地府陰神,可結果卻在上古僵王猰貐麵前,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葉笑也是一臉錯愕,這來自於西遊投資世界的牛頭馬麵就這水平?
未等他多想。牛頭馬麵卻也是從地上迅速地爬了起來。
“你這家夥,惹怒你牛爺了!”牛頭滿臉怒色,那一對牛眼死死瞪著上古僵王猰貐。
“哼!”馬麵也是鼻孔裡發出一道不滿的悶哼聲。
“吼!”猛地,牛頭口中也是發出一道怒吼聲,緊接著卻是能夠見到牛頭直接彎下身子,一對牛角朝著上古僵王猰貐橫衝了過去。
馬麵也是重新動用起手中鎖鏈。可這時候,他手裡的鎖鏈竟是籠罩著一層層陰氣。
這是鎖魂鬼鏈!一旦命中目標,便就能夠完全封鎖住目標,讓目標無法行動。
“休!”馬麵手中的鎖魂鬼鏈似有靈性,竟是直接落在上古僵王猰貐身上,也再一次將上古僵王猰貐死死地捆綁住。
令得上古僵王猰貐竟是一時間無法動彈。
“轟!”而這時,馬麵與牛頭配合地仿佛心有靈犀,卻也能夠見到牛頭那一對牛角已經衝撞上了上古僵王猰貐。
縱然,上古僵王猰貐實力非同凡響,乃是上古凶獸。可這會兒。被牛頭這一對牛角那麼一撞,它卻隻覺得暈頭轉向。
“彭!彭!彭!”見狀,牛頭愈撞愈猛,就是那一對牛角都崩裂,流淌出來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血液。
可便是如此,牛頭也是一聲不響,就仿佛是一頭任勞任怨的耕地黃牛,一直在衝撞著上古僵王猰貐。
上古僵王猰貐卻也已皮開肉綻,渾身被撞地傷痕累累,鮮血更是嘩啦啦地不停從身上流淌而出。
馬麵也沒閒著,繼續動用鎖魂鬼鏈,將上古僵王猰貐捆地更緊更緊。九叔等人見狀,也是滿臉喜色。
難道,這上古僵王猰貐就要這樣被解決了嗎?倒是漂浮於半空之上的其他地府陰神,麵容沒有半點喜色,相反地還很凝重。
“看來挺棘手挺麻煩的。”文判官崔玨白淨麵孔上,露出一副頭疼的表情。
“便就是再難,今夜這上古僵王猰貐,也非死不可!”武判官鐘馗擺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目光冷峻。
其餘地府陰神卻也沒有說話。
“呼呼!”牛頭似乎也是衝撞地累了,兩隻牛角都有裂開的痕跡了,它也是暫時停止了衝撞,滿臉氣喘籲籲。
馬麵也是累得不輕,也開始調整了自己的氣息。
“這就是地府陰神牛頭馬麵?不過爾爾!”卻是見到渾身染血,傷口崩裂的上古僵王猰貐那一張猙獰的人臉,露出不屑的笑容。
他說話間,他身體上的傷口傷勢更是不停地再愈合。一息。兩息。三息。
上古僵王猰貐重新恢複如初,一點傷勢都沒有,就是馬麵捆綁在它身上的鎖魂鬼鏈也緩緩地崩裂散去。
“什麼?!這不可能!”牛頭、馬麵大驚之色。這上古僵王猰貐明明先前可傷勢不輕,可幾息功夫這就又重新恢複了。
這一份恢複能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便就是九叔等人也是臉色滿臉慘白,但一想到其餘地府陰神還未出手,他們的臉色就緩和了不少。
“輪到吾出手了!”上古僵王猰貐雙眸中泛起一抹精茫。說罷。它抬起前腳。
那是一對黑色馬腳。隻是,那馬腳上卻是凝聚起了一道道寒茫。寒茫似一柄柄利劍,直接飛射而出。
寒茫的目標正就是牛頭馬麵!無數寒茫轟擊牛頭馬麵,也是將它們轟地全身千瘡百孔,血肉模湖。
“當牛做馬數百載,我等不甘啊!”牛頭、馬麵發出最後的掙紮,竟也是身子重重栽倒在地,沒了氣息。
九叔、四目道長,以及文才、秋生,包括任婷婷都沉默了。他們已經震驚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竟是見到了地府陰神牛頭馬麵陣亡的場景。
這上古僵王猰貐未免也太強了吧!馬足凝聚寒茫,寒茫直接射殺敵人!
葉笑也是臉龐上泛起一抹驚駭,早就明白這上古僵王猰貐不容小覷,如今看來,他似乎還是低估了對方。
但是還有其餘幾位地府陰神,想來還是有把握戰勝的。就說武判官鐘馗自始至終都很從容,便就是牛頭馬麵陣亡,也沒有任何慌亂。
這怕是有所依仗,有什麼後手嗎?隻是這後手時機未到,還施展不了?
葉笑心裡麵猜測起來。
“爾等統統滾下來領死!”上古僵王猰貐便就是斬了牛頭馬麵,也是一點都沒有勝利者的歡喜模樣,而是將凶狠毒辣的眼神,落在那立於半空中高高在上的其餘六位地府陰神身上。
武判官鐘馗麵容平靜,
“黑白無常、金加銀鎖,你們出戰!”
“吾等領命。”黑白無常、金加銀鎖將軍立即出列,態度恭敬。對待鐘馗。
他們那敢不敬。官大一級壓死人。鐘馗乃是驅鬼逐惡的判官,又稱罰惡司判官!
再且,鐘馗的實力卻也是比他們強許多許多。一瞬間。四道身影如同流光,直接包圍住上古僵王猰貐。
“又來了四個趕著送死的地府陰神嗎?”上古僵王猰貐滿臉堆笑,笑容讓人不由地一陣毛骨悚然。
九叔等人手掌心上可都已經冒出來了一大片的汗珠。若此番。黑白無常等四位地府陰神還是敗了。
那麼情況必將愈發不容樂觀!
“厲鬼勾魂!”白無常手中持著一根哭喪棒,此棒兩端是人的頭骨與腿骨連接在一起,並用白布包裹住。
而黑無常也持著一根哭喪棒,那棒卻是用黑布包裹住。
“無常索命!”黑無常也是說了句。說話間。黑白無常兩位地府陰神已經動起手來了,卻是能夠見到他們倆手中的哭喪棒直接拍打向了上古僵王猰貐。
“嗡嗡!”上古僵王猰貐被哭喪棒所擊中,全身上下並沒有半點傷勢,可是它卻感到頭顱仿佛要炸開了一樣,有種撕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