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強太可怕了。
萬億戰力,絕對壓地無數人喘不過氣來,更是壓地無數人感到絕望!!!
一晃眼後。
新聞發布會正式開始。
記者們也是紛紛坐直了身子。
一時間,整個會場竟是到了鴉雀無聲的地步。
按照葉笑的猜想,這一回的新聞發言人可能是漂亮國一位位讓人耳熟能詳的新聞發言人!
可結果。
他意外了。
一道身穿黑西裝,麵帶微笑的白發老頭身影出現了。
“這居然是他!”
葉笑一臉驚愕,沒有料想到這漂亮國的一把手居然出動了!
“他是來向人民道歉的嗎?畢竟,若不是作死去探索迷失之海,又怎會招惹到海神!”
學生們竊竊私語說著話。
道歉?
會嗎?
葉笑皺了皺眉,總覺得對方可能並沒有這種覺悟。
很快,白發老頭已經站在了演講台上。
“我的同胞們,尼爾城以及其餘城市所發生的史無前例超級大暴雨事件,我感到很慚愧,那是由我的失誤所引起。”
“若不是我的失誤,又怎會有那麼多同胞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但請同胞們,相信我,我已經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複活我們死去的同袍!但這需要時間!”
“龍國擁有複活的手段,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沒有!”
“我們手裡掌握有來自於投資世界魔獸的複活術!”
白發老頭每一句都讓在場記者們心靈倍感震撼。
尤其是最後那句。
魔獸!
複活術!
記者們都驚了。
對於這一方投資世界,他們聞所未聞。
更讓他們震驚地要屬,魔獸裡居然有複活術,而且這一門強大的技能或者道具,好像就被漂亮國所掌控著。
果然。
先生並沒有忘記那些無辜的百姓。
一時間,現場本土記者們感動地都落淚了。
注視著這一幕實時視頻畫麵的葉笑,也是很吃驚。
魔獸複活術?
這莫不是魔獸世界?
聖騎士的大招複活術?
一個遊戲,也屬於一個投資世界?
隻是這投資世界似乎並沒有對外公開,或者說僅僅對於西方國家公開。
不管怎麼說。
這一方投資世界,被漂亮國所掌握,這確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
不過憑借聖騎士的複活術想要複活那些死去的百姓,應該很容易才對。
為何還沒有複活呢?
是受到了限製,還是說要付出什麼代價?
葉笑心裡麵猜測起來,也是聚精會神地繼續欣賞著白發老頭的表演。
“我熱愛這個國家,也熱愛人民!那些信任我的人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一定會讓你們的日子越來越有盼頭!”
“一切當以人民利益至上!”
“而今,我卻還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與你們,甚至全球各國人民一同分享!”
“巴倫希波,突破了,成為了全球首位九星超凡投資家!”
白發老頭繼續起慷慨激昂的演講。
他的話,也徹底讓記者們震驚了,更是讓人民沸騰了。
這麼多年過去。
藍星終於出現了全球首位九星超凡投資家了嗎?
這真就是太不容易了!
關注這一場新聞發布會的葉笑,也是瞪圓起雙眸。
他滿臉難以置信。
全球首位九星超凡投資家,誕生了?
而且就誕生在漂亮國?
這對於龍國來說可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可思議!終於有投資者成為九星超凡投資家了嗎?那麼,這投資者該有多麼強大啊!”
周遭曙光學府大一七班學生們,也都露出一副很驚訝的神情。
之後。
白發老頭也是三言兩語說了一些客套話就結束了這一場簡短的新聞發布會。
儘管發布會結束了,可是記者們,以及漂亮國百姓們,那一顆還是無法平靜,無法安穩。
他們的心,都很激動!
激動到了難以言喻的地步!
倒是七班的學生們,神情有些挺失落的。
難道,龍國就沒有九星超凡嗎?
類似的一幕,發生了龍國各地。
人們都盼望著龍國也出現九星超凡,並渴望官方透露出來一些九星超凡的情報消息。
可等來等去,也沒能夠等到消息。
這讓無數人如遭雷擊。
看來,無論是西遊世界之主,還是薑虛空等龍國一位位頂尖強者,怕都還沒有突破九星超凡,怕都還在八星超凡裡徘徊不前!
但是很快卻就有一條新聞消息,衝上了龍國熱搜。
一位記者采訪到了發言人郭天。
鬢角發白、樣貌成熟的郭天,隻是簡單地說了句,“一個不保護人民的國家是最可恥的國家!”
這句話不亞於一顆驚天炸彈,徹底地引起了無數輿論,更引起了無數網民的討論。
“郭天說地對!連人民都無法保護,這國家太可恥了!”
“有的國家為國民鞠躬儘瘁,有的國家則選擇放任自流!”
“據有關報道,我們龍國已成為了世界公認最安全國家之一!”
“我們龍國是個有擔當的大國!”
無數網民們抒發起了充滿愛國情懷的一麵。
而這些各種各樣的輿論,也是第一時間被白發老頭知曉。
他正在白色宮殿裡,戰戰兢兢地辦公,加班加點,謀劃屠神計劃。
可結果,龍國方麵所傳來的消息,卻是讓他如同嘴巴裡吃了蒼蠅,很是難受,也很是不舒服。
“我們國家就沒有大國擔當嗎?這是汙蔑!汙蔑啊!”
白發老頭氣地臉色鐵青,也是將手裡的一支簽字筆直接當場捏碎。
“我們也能夠保護人民!人民在我們心裡麵永遠擺在第一位!”
隻是,從他嘴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一旁的秘書卡莉笑了。
卡莉很成熟,很美,也因此她的笑容很吸引人。
“卡莉,你在笑什麼??”
白發老頭漲紅起一張臉,臉色陰晴不定。
“先生,抱歉,我忽然想到了一個笑話,所以才忍不住發笑。”
卡莉緊咬著薄唇,嬌豔欲滴的麵龐,急忙做出解釋,更也是低下了頭顱,不敢跟白發老頭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