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等等!這怎麼感覺現在的進程有點不太對勁?
傑不是他的摯友嗎?為什麼不幫他?!
五條悟完全忘記了他跟夏油傑最初的爭端,以及所謂的“好朋友”假象。
或者,在他看來,就算是最初兩人有點間隙,但傑絕對不能抵擋住他無與倫比的人格魅力。
所以傑為什麼這樣做?!
五條悟用舌頭頂了頂被塞進嘴裡的白布,不忿的鼓起臉。
但他隻疑惑了一瞬,就在一之瀨綾子越來越近的距離中明白了這一點——
嗚哇!傑果然不愧是他的摯友!
他是在為自己跟綾子醬創造身體接觸的機會吧!
太棒了!傑!
五條悟在心裡讚歎了一聲摯友的靠譜,然後就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一之瀨綾子的懷抱。
他不僅沒有第一時間掙脫這脆弱無比的“束縛”,還將快要掉下去的白布咬住,往嘴裡吸了吸,確保它不會突然掉落。
然後他藏在墨鏡後的眼睛就blingbling的閃著光,期待著一之瀨綾子將他溫柔的抱起來——
“咚!”
一之瀨綾子抓住“屍體”的腳腕,一個過肩摔就把“屍體”扔到了地上的擔架上。
五條悟眼冒金星:“#¥%&*……?”
一之瀨綾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準頭絲毫沒有出現差錯,然後用力將擔架上的麵料直接撕下來,粗暴又簡單的將“屍體”裹成一個繭狀。
“呦西!這樣就好了!”
她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笑容得意:
“不就是幫助五條悟的屍體找一個住所嘛,這樣完全就可以啦!”
禪院惠:“……”
這樣對待一個死掉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尊重——等等!五條先生根本就還沒死掉吧!
那個勉強才能裹住他的擔架布一直在往外發散著五條先生呼吸時產生的熱氣啊!
不過……
五條先生既然已經吐掉了嘴裡的布,為什麼不開口說話反而是對著一個地方使勁的哈氣呢?
年僅兩歲半,隻經曆過人渣沒經曆過神經病的禪院惠陷入了沉思。
而一之瀨綾子卻盯著那塊已經冒煙的擔架布,發出了疑問:“那是什麼?”
夏油傑麵不改色:“沒什麼,應該是悟死掉的靈魂在發出哀鳴吧。”
不等那具死掉的靈魂真正發出哀鳴,夏油傑就緊接著說:
“時間緊迫,我們趕緊把他埋進地裡吧,要不然變成沒有素質和節操的咒靈了怎麼辦?”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一之瀨綾子沉重的點頭。
雖然她很認可這個猜想,但——
“要不然還是扔進垃圾箱吧?”她說,“總覺得那裡才是他真正該去的地方。”
夏油傑眼疾手快的再次捂上五條悟已經張開的嘴巴,悶笑出聲:
“也可以,但是還得注意垃圾分類吧?”
一之瀨綾子喃喃自語:“也對!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有害垃圾還是不
可回收垃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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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被按在擔架下麵,連麵色都快變成青色的五條悟,看向夏油傑的目光裡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一之瀨綾子敏銳的感知到海膽頭幼崽的目光,疑惑似的看著他。
實際上是被兩人喂養著的禪院惠:“唔。”
他非常真誠的屈服在兩人的威懾下,輕輕吸一口氣,然後蹲到了五條悟的身邊,麵無表情的哭靈:
“你死的好慘啊,五條先生……”
被哭喪的五條悟安詳躺平。
但這還沒完,夏油傑說過要把人埋掉就是要埋掉。
他在靠近高專的森林裡找了一片空地,直接用咒力轟出來一個坑,把繭·五條悟往坑裡一扔,就開始了奮力埋土。
“傑!快停下!”
一之瀨綾子不讚同的看著他。
夏油傑的微笑漸漸收斂了起來,目光疑惑的看著她。
綾子不是很討厭五條悟嗎?這會兒怎麼還站在他那邊?
難道是……
他心中突然冒出來幾個不同方向的猜想,但不管哪一個猜想都讓他漸漸漫起來酸澀的情緒。
不管是綾子對五條悟漸生情愫,還是她在這短短時間內知曉了五條悟跟禪院甚爾戰鬥的原因……
不管是哪一個他都不想見到。
夏油傑暗自酸澀的猜想著,甚至還在琢磨著再給五條悟扔幾口黑鍋,順便抹黑一下他在綾子麵前的形象。
但在下一秒,一之瀨綾子的話就打消了他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把他直接埋掉,那我怎麼說訂婚典禮的事情?”
訂婚典禮!
對了!他們還準備在訂婚典禮前戳破五條悟這家夥的自戀幻想呢!
夏油傑露出微笑。
他就說嘛,一之瀨綾子才不會突然間就轉變對五條悟的態度。
而被埋了半個身子的五條悟卻眼淚汪汪的,感動極了——
他就知道!綾子才是最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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