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每次和這個安靜的姑娘走在一起,整個人都非常的放鬆,這說明兩個人的磁場非常契合,他笑了笑:“大部分和我一樣都不是本地的,不過即使是追夢人,可清風和明月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我們也有在晚上給自己享受的權利啊。”
“你的夢想是成為很厲害的魂師嗎?”
陳秋蓉偏過頭,看著顧長生。
“我啊,可能野心太大了,以前讀過一句話很有印象,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對實力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癡迷這種追逐的過程,心裡也想和這個時代扳一下手腕”。
在陳秋蓉麵前,顧長生說出內心埋藏最深處的想法。
“那一定很累吧,因為能理解你的人很少。”陳秋蓉輕輕的說道。
今晚的陳秋蓉穿著一件很普通的格子長袖,下麵是洗的有點發白的校褲和小白鞋,隻是在清麗明媚的麵容和安靜脫俗氣質的襯托下,如同一朵梔子花,恬淡安寧。
這是不同於古月娜和比比東的美,
古月娜是乍見之下,驚若天人的精致;
比比東是青梅無猜,竹馬繞床的懷念;
陳秋蓉是清水滌心,幽蘭盛開的靜謐。
此刻,陳秋蓉靜靜的等著顧長生的回答,眼神倒映著河邊的點點燈光,宛如繁星,如果仔細的察究,甚至還能看到一個人的身影。
“總之現在還沒一個能理解的。”顧長生笑著說道,這也是最真實的話。
“那個和你一起的人也不能理解嗎?”
“我聽於東說,你是學理論知識的?”
顧長生想起劉大祥,不禁一笑,他怎麼了理解自己,於是轉移了一個話題問。
“嗯,我是學習理論知識的。”
“那你喜歡當老師嗎?”
顧長生眉頭一挑,笑著問道。
學習理論,意味著以後隻能去魂師學院當一名老師,就類似諾丁學院那位大師一樣,憑著一番理論揚名鬥羅大陸。
“喜歡啊,我應該是喜歡學校裡的氛圍,象牙塔裡生活可能比外麵更溫和吧。”陳秋蓉淺淺的說著,月光下的神情自然的讓人心安,眉宇間好像一副凝固的油畫,清風為我起,灑麵若微光。
顧長生有些癡了,這種感覺讓顧長生的每一根神經都感受到不可言喻的舒適。
陳秋蓉有些不好意思,臉蛋輕輕的紅了起來,自從這個男人無意踏足自己的生活小圈子後,好像很多故事都在改變,但都和他有關。
“大哥哥,你女朋友好漂亮,買朵花給她吧。”稚嫩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漣漪。
顧長生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才6歲多一點,手裡是山裡摘得野花,正應該是享受童年的時刻,不由想起了小舞。
鬥羅大陸也有類似前世藍星靠賣花來賺取魂幣的貧苦人家。
“手裡所有的花都給我吧”,顧長生溫和的說道,徑直給了五塊銀魂幣給她。
女孩歡呼雀躍:“漂亮姐姐,你真幸福啊。”
陳秋蓉垂下頭。
不一會兒,顧長生打破安靜的氛圍:
“我明天就走了。”
陳秋蓉猛地抬起頭,直直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裝有浩瀚星海的眼眸。
“這枚玉佩,送給你。父親說,它在關鍵時刻可以救我一命,但我在這裡遇不到什麼危險,所以留在我這也是浪費。”
“外麵的世界很危險,送給你。”
說完這句話,陳秋蓉又迅速低下頭,眼神盯著自己腳尖。
這可能是溫柔少女說過最大膽的話了。
“顧。”
顧長生接過這枚玉佩,不小心觸摸到少女纖細的柔荑,對方的手顫一下。
玉佩上,正好刻著一個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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