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蘇澤希的嘴唇貼著沈時宜的耳朵,呼吸出的氣流掃過她耳邊的肌膚,耳朵不禁微紅起來,“我醉了。”
廚房裡
沈時宜一口氣喝了兩大杯水,才勉強壓製住內心的羞恥。
啊啊啊啊啊啊!她剛剛到底做了什麼?!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時間倒退嗎?!在線求!
剛剛就在蘇澤希說完話後,她身體很沒骨氣得軟了軟,一抬頭還沒看見蘇澤希的臉,就先被他近在咫尺的喉結給吸引了。
喉結在他脖頸直接微微凸起,一層薄薄的
肉覆蓋在上麵,隨著他無意識的吞咽而上下滾動著。
看著就想讓人親一口,事實上沈時宜也這麼做了,當她的嘴唇觸碰到他的喉結時,蘇澤希的身體明顯一僵硬,沈時宜的飄散的思緒也在一秒歸位。
??她做了什麼?!
清醒下來的她,瞬間推開了蘇澤希,扭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進了廚房。
兩大杯水下肚,才讓她稍稍平靜下來一點。
她剛剛是不是輕薄了蘇澤希?
呸呸,她怎麼能自製力這麼差?一下子就被狗男人的皮囊給蠱惑住了,還做了這事,怎麼辦呀,等下她出去,肯定要被這狗男人無情嘲笑了。
不對!是蘇澤希先抱她的,是那個狗男人先輕薄她的!她隻是以牙還牙罷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
沈時宜終於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隨後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廚房,準備和蘇澤希來個關於“輕薄”話題的世紀battle。
結果一出去,看到坐在沙發上那氣定神閒的男人後,她的氣勢一下子就慫了。
“你你...”沈時宜剛說了兩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隻好閉緊嘴巴站著,心裡恨不得拿把剪刀剪掉自己丟人現眼的舌頭。
蘇澤希雙腿交疊,眼裡神色莫辨,頗有一種上談判桌的感覺,他拍了拍身側的沙發:“軟軟,過來。”
這話怎麼有些耳熟?沈時宜甩了甩頭發,突然笑著調侃道:“這次,沒中藥了?”
豌豆小公主搬回一成,鼓掌。
隻是蘇澤希的眼神在聽完這話後,陡然變得淩厲,嗓音也淬著冰冷:“再說一遍,過來。”
沈時宜看他這樣子,有些慫了。過來就過來,狗男人凶什麼凶?
她乖乖地坐過去,默不作聲。
蘇澤希卻沒了下文,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他似乎有些煩惱,不停地按著自己的額角。
良久,才聽到他說:“你剛剛在乾什麼?”
好啊,狗男人果然在翻舊賬,不就親了他一口嘛!他這副受害人的樣子,還以為她占了多大便宜呢?!
沈時宜正準備擼起袖子,把肚子裡早打好的草稿一股腦往外倒時,就被蘇澤希的下一句話,給偃旗息鼓了。
“你剛剛拿我的卡乾什麼了?”
卡?!她會錯意了?他問的
是剛剛她買EP花的五百萬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花的每一筆賬單他都會收到信息。
但他從來不過問她刷卡的事情,這次突然發問,是還在看不慣鄧承反抗家族的做法?
可是不該啊,他不是會為這事計較這麼久的人。
沈時宜抬眼看著他緊繃的麵龐,忽然福至心靈。
這狗男人莫不是,吃醋了?!
想通了這一點,沈時宜覺得他那段時間怪異的行為舉止都有跡可循了。
沈時宜嘿嘿發笑,像抓住了一個重大把柄一般,膽子也大了起來。
世紀battle的成敗在此一舉。
她趁蘇澤希沒注意,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看著他眉目俊朗,下頜緊繃的模樣,甜甜一笑,“澤希哥哥~”
然後把頭伸到他的脖頸處,撒嬌道:“你誤會了,我跟鄧承並不熟,隻是點頭之交,幫他純粹是看不慣他家人的做法罷了。”
沈時宜是南方人,撒嬌時嗓音帶著點吳儂軟語的調調,格外動聽。
她明顯感覺蘇澤希僵直的身體鬆弛下來了,再接再厲道:“剛剛給他買EP,也是因為網友說我沒錢跑路了,你覺得以我的性格能忍嗎?”
蘇澤希的手漸漸搭在她纖細的腰上,緩緩開口問道:“真的?”
“千真萬確!我隻在軍區大院見過鄧承幾麵而已,其他地方完全沒交集。”
蘇澤希閉了閉眼睛,她口中那隻見過幾麵的其中一幕,就曾被他親眼目睹過,多年來時不時在他心頭環繞。
十八歲的沈時宜穿著似火的紅色長裙,如同花蝴蝶一般從他身邊跑過,口中還不停喊著“承哥”,她跑去方向的儘頭則站著一個男生。
那時沈時宜臉上揚起的笑容,會讓人誤以為她在奔向一場盛大的婚禮。
蘇澤希從回憶中抽離開,睜開眼,就看到了麵前坐在他身上巧笑嫣兮的沈時宜。
至少現在她在對著他笑,沈時宜在對蘇澤希笑。
他慢慢湊近,觸碰到了她微涼的唇,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與之糾纏。
與此同時,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腿窩,打橫將她抱到房間裡,用腳踢關了房門。
沈時宜覺得蘇澤希今晚在床上格外較勁,她都全身香汗淋漓,忍不住微微抽泣了,蘇澤希還不停地讓她叫“澤哥”、“澤希哥哥”。
狗男人果然是個變態!什麼清冷禁欲的人,全都是表裡不一的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