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彆擔心,應該沒什麼事情。”例行安撫完家長情緒的醫生看向米花澄:“來,小朋友把嘴張開,我看看。”
還是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的小家夥舔舔牙,無意識地掃過那個缺口,然後乖乖地張開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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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把時間稍微往前推幾分鐘。
因為犯人的原因留在商場的鬆田陣平想到米花澄剛剛可憐又狼狽的樣子,對待被自己壓製住的犯人更加不耐了。
他按住男人的頭,將他的臉壓在冰冷的地板上麵:“彆動。”
被迫和地板摩擦的男人終於從酒精的作用中找回了一點清醒,他感受著抓住自己雙手反剪的鬆田陣平手上的力氣,忍不住哀嚎起來。
下一秒,他就又收獲了卷毛警官一聲冷厲的警告。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鬆田陣平確實很擔心米花澄現在的情況。剛剛是他帶著她的,現在出了事,鬆田陣平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在他拉起犯人,準備送去警視廳時,後麵追著這個男人而來的警官們持/槍從四周包圍而來。
“放開他。”一馬當先衝過來的警官並沒有看見鬆田陣平的臉,隻注意到他周身彌漫的暴躁的警官警戒著慢慢走過來。
身後,緊隨其後的一位全副武裝的高大警官看著那熟悉的卷毛和墨鏡,喊:“鬆田?”
聽到他的聲音,鬆田陣平壓著犯人走過來,對他點點頭:“伊達。”
發現是好友的伊達航鬆了一口氣,放下自己手裡的槍,拍拍自己這位同期好友的肩:“原來是你啊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格鬥課能和降穀那家夥打得平分秋色的人,多謝你幫我們抓到這家夥了。”他的聲音爽朗,笑起來時有種豪氣乾雲的感覺。
而鬆田陣平隻是對伊達航點點頭,沒什麼心思和他說話。
“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卷毛警官說著,眼睛卻突然在那一小灘從米花澄嘴裡滴在地上的血跡裡看到了一小顆白色的東西。
鬆田陣平:“?”什麼東西?
看著伊達航帶著的小隊把犯人壓走,猶豫一瞬後,他還是走過去,撿起了那一顆小東西。
一拿起來就明白了自己手裡的是什麼的鬆田陣平忍不住彎起唇笑起來。
他知道那小鬼是怎麼回事了。
放下心來的卷毛警官甚至想好了要怎麼嘲笑米花澄了。
嗯,完全沒想過萬一把人逗哭了該怎麼辦呢,鬆田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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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情。”米花澄一張嘴就看見了那個缺口的醫生檢查了一下她的口腔後,淡定地丟掉了自己手裡的棉簽:“就是換牙嘞。”
醫生帶著點大阪口音的聲音傳入萩原研二耳裡,和推開門進來的鬆田陣平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醫生:“就是掉了顆牙。”
鬆田陣平:“她摔掉了一顆牙。”
“啊?等等!這還不算是大事嗎?!”萩原研二大驚失色:“這還能長出來嗎?!”
“?”老醫生疑惑地看他一眼,搖搖頭:“就是換牙了啊。”
“哦,這樣啊。”鬆了一口氣的黑發警官反應了一下後,忍不住露出一個笑。
摔了一跤把自己的牙摔掉了什麼的。
萩原研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jpg
對比他的克製,鬆田陣平就肆無忌憚得多了。
在米花澄還在舔著那個缺口思考換牙是什麼的時候,進來前特意在護士站要了塊小鏡子的卷毛警官把鏡子放在米花澄麵前。
鬆田陣平的嘴角逐漸放肆:“小東西,張嘴,看你的牙。”
米花澄:呆呆照做·jpg
牙?她的牙怎麼啦?
她的牙!!!
“沒了。”鬆田陣平在米花澄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殘忍”地提醒她。
米花澄:“我,我的牙嗚嗚嗚嗚嗚——”
米花澄:“小陣平討厭嗚嗚嗚嗚嗚——”
嗯,開水壺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