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山和藥王殿的賭約，具體是什麼。”
如同藥聖那一番意味深長，李葉最終還是主動提及。
當然如今他隻身一人，踏入那座幾位藥聖隱居的山穀，不得不說讓他大開眼界。
“自成一界？不！陣法？也不對！更像是……”
“幻術。”
蒼老的聲音在耳邊浮現，李葉也看到了之前曾經露過麵的那位老人，正笑著望著他。
“幻術？不可能，若是幻術，我一眼便能看破！”
“真正大成的幻術，以假亂真，假假真真又有什麼區彆？”
李葉沉默不語，心中卻是仿佛隱隱抓住了一絲飛快閃過的念頭，可惜最終無法抓住，隻能無可奈何。
當然比起那一縷靈光乍現，眼前這座山穀的確很逼真，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一切，居然都是假的。
不！
並非是假的！
“幻術到了極致，並非以假亂真，而是創造！”
李葉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畢竟這已經超越了諸天萬界規則之上，相當於跳出三界五行，不在天道掌控之內。
“幾位前輩早就知道小子會來？”
在這裡，李葉終於見到了藥王殿最神秘的幾位藥聖老人，若非早已經知道他們身份，不然李葉還真的很懷疑，眼前這幾位僅僅隻是凡間幾個白發蒼蒼，行將就木的花甲老人。
“不，你來與不來，其實都沒有關係。”
山穀內，三位老人中一位笑了笑。
“前輩如何稱呼？”
“你可以稱呼老夫為一老。”
“一老？”
李葉有些意外，而之前曾經出麵的那位藥聖卻是笑道，“老夫三人早已經沒有了名字，僅以一二三來命名。”
這倒是讓李葉萬分驚奇，曾經找過他的那位藥聖排行第三，自然稱呼為三老。
如此奇特的尊號，也是讓李葉神色古怪。
“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代號，老夫三人已經活了夠久，有無名諱其實並不重要。”
對於眼前三位老人，李葉還是抱著一絲尊敬的。
不管兩大聖地的其他人如何，至少眼前這三位藥聖身上，他看到的不是那種貪婪和野心，隻是一種釋然和灑脫。
不，還有一層枷鎖。
“三位前輩早已經可以前往祖界，為何不去？”
“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
李葉不語，點了點頭。
“與武神山之間的賭約，關係到下一個十萬年，聖地的主導權。”
三位藥聖笑而不語，其實他們真的在乎所謂的聖地主導權嗎？對於他們來說，哪怕是仙君來了也無法讓他們感受到任何威脅。
人間顯聖，在人間他們就是聖者！聖者仙境！那是對等的！
至於權利，他們早已經活了很多年，不管是權利還是財富，早已經沒有任何追求。
“除了聖地十萬年的主導權，還有順利前往祖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