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戰績，祖界這麼多仙王除了張老頭之外，沒有第二個人做到過。
這也是為何這麼多年，唯有獨劍仙被譽為古聖之下第一人，而其他仙王不管多麼強大，從未有人有資格享受這種名譽。
“其實，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
離開之前，李葉突然間很好奇一件事，開口問道。
“臭小子，還跟我賣關子，說吧，什麼事？是老夫當年的風光偉績讓你明白自己現在這些戰績，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了嗎？”
張老頭笑著問道，他是真的滿意李葉這個弟子，原本他都已經放棄，這輩子收不到一個稱心滿意的傳人，誰想到隨處撿回去的一個小家夥，居然讓他如願以償。
李葉嘴角抽搐了一番，直接無視了某個老家夥的自吹自擂，而是問道：“您當年真的不曾愛過青瑤仙子嗎？”
大概是沒想到李葉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張老頭臉上的笑容定格。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仰望著蒼穹，不知道是陷入回憶還是自責，又像是在唏噓。
“我就是好奇問一句，您老要是不想說，那就當我從未問過吧。”
李葉也聳了聳肩，畢竟外界所有人都將獨劍仙說成是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梟雄，當年為了奪得仙門大會最終勝利，這才故意接近太辰殿當代傳人青瑤仙子，用感情動搖了曾經封王榜第一的青瑤仙子，然後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後來更是冷血無情，坐看青瑤仙子淒慘下場。
更不用說還關乎到映雪山莊雪老夫人這段情，總之外界對於張老頭的評價，都是佩服他的實力，但不恥他的為人。
然而李葉接觸下來卻總覺得這老爺子不像是這種人。
所以他才準備在前往太辰殿之前，隨口問一句。
“愛過。”
張老頭突然間開口，臉上流露出一絲內疚自責，那絕不是偽裝出來的。
李葉點了點頭，“雪老夫人呢？”
張老頭嘴角抽搐，他有種衝動，要不要一巴掌將李葉這小子拍死，但最終還是舍不得，最能乾咳一聲，“這不是廢話嗎！”
“師傅，徒兒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葉從未喊過張老頭師傅，此刻突然間喊了一句師傅，讓張老頭有些受寵若驚，也沒多想就笑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您老，真慫！”
李葉說完，直接閃身離開，不給張老頭任何機會揍他。
隻留下張老頭在原地氣的吹胡子瞪眼，差一點沒炸了！但最終，他還是露出了一絲苦笑，“你小子就不能給為師留點麵子嗎，非要親口說出來……”
仿佛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感慨。
突然間。
在張老頭身旁出現了一個人，同時傳來了一個冷笑聲，“老身覺得李葉這小子說的沒錯，而且某些人連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想要什麼麵子？”
能夠無聲無息，又不會讓張老頭這樣的頂級仙王動手而接近的人，這天底下可沒幾個。
雪老夫人重重冷哼，而張老頭則是滿臉尬笑，搓著手不知道說什麼好。
“慫貨！”
看到他如此，雪老夫人怒氣更大，轉身離開。
而在李葉離開映雪山莊前往太辰殿的時候，一道倩影，也正癡癡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不顧危險，鐵了心要去那裡？”
雪韻仙子輕聲低語，這麼多年她從未對任何一個男子動過心，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入魔也還是詛咒，從她和李葉在破廟相遇，兩人第一眼碰到的那一刻，仿佛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
原本她以為自己不可能對天下任何男子動心，畢竟她從小就深受雪老夫人的影響，認定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直到遇見了李葉。
“花心大蘿卜！”
想著李葉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不顧危險前往太辰殿，雪韻仙子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嫉妒，內心五味雜陳，久久無法回神。
沒人打擾她，因為現在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他們這位大小姐已經動了凡心，隻可惜神女有意，湘王無情。
“癡兒，如果他真的心中有你，有一日會回來，否則……”
雪老夫人心疼自己孫女，而且也是感同身受。
仿佛在雪韻仙子身上看到了曾經她的影子。
“我等他。”
……
祖界很大。
沒人知道祖界到底有多大，就算是所謂的祖界九州，也遠遠不是祖界的全部。
千萬年來，有仙王曾經想要探索整個祖界，但最終都打道回府。
沒人知道原因，但從那之後，很少有人會走出祖界九州之外的疆域，對於很多人來說，九州之外，充滿了未知數，也充滿了危險。
“接引玉碟，這太辰殿倒是逼格很高啊。”
李葉離開映雪山莊後，望著手中的接引玉碟。
自古以來，傳聞中外人根本找不到三大古仙宗的所在，如果說仙丹盟和太霄宮固然神秘，但早就有人打探到大概的虛實，那麼太辰殿卻從始至終，無人知曉具體方位。
包括！
太辰殿自己的弟子！
“九州通閣還真的神通廣大，這東西雖然不是什麼寶物，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
李葉笑著笑，接引玉碟根本不複雜，直接捏碎之後，瞬間一縷信息就進入到了他的腦海中，而那段信息就是指引他前往太辰殿的路線。
“果然是在九州之外！”
其實李葉早就猜到，太辰殿如此神秘，十有**並不是在祖界九州疆域內，否則千萬年下來，再神秘也早就被人找到。
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在九州之外。
現在他終於肯定了這一點！
當然知道具體方位還不夠，畢竟他不相信這麼多年，太辰殿那麼多弟子外出遊曆，就沒有人泄露過隻言片語，但既然至今無人得知。
那唯一的解釋隻有一個！
“空間蟲洞，這就是太辰殿超然物外的保證吧？唯有接引玉碟才能通過空間蟲洞，而且一張接引玉碟對應的空間蟲洞都不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