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當年不願意放棄學業的話,早就進入職業圈,去打職業賽事了,說不定那時候華夏國會多出一個台球女王。
生怕陳六合不敢來,秦若涵嘲諷一聲:“彆說你不會,一個大男人,不會連我這個弱女子的挑戰都不敢應吧?如果怕輸的話,你也可以明說,我不會瞧不起你的。”
“拙劣的激將法。”陳六合笑了笑,眼中浮現一抹玩味,道:“玩玩倒是可以,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沒有彩頭的博弈。”
“那你說,想賭些什麼?”秦若涵內心充滿了冷笑,在她看來,陳六合就是在找死,跟她玩台球還想來點賭注?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陳六合眼神怪異的在秦若涵身上來回打量了幾下,才奸笑道:“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們就玩點刺激的吧?輸一局脫一件,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光屁股出門彆嫌丟人。”秦若涵想都沒想就直接應承下來,麵帶譏諷道:“我真想看看你裸奔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哈哈,那就把本事拿出來看看。”陳六合笑了。
兩人打的是國標,斯諾克那玩意陳六合不太喜歡,不是因為他不會,而是因為斯諾克的時間太久,他更喜歡簡單直接的國標。
......
隨著秦若涵一個標準的開球,兩人之間第一次對弈開始,有球入袋,秦若涵繼續執杆。
坐在一旁的陳六合不慌不忙的看著,抿了口服務員送上來的咖啡,嘴角含著一抹笑意。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無論是從秦若涵握杆的方式,還是看她俯身擊球的姿勢,陳六合都知道,這娘們絕對是個台球高手,手下還真有那麼幾分本事,估摸著應該有職業水準,難怪這娘們這麼有自信。
果不其然,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跟陳六合的猜測如出一撤,隻見秦若涵這娘們出杆利索,撞球入袋無比乾脆,頗有一種一杆全收的架勢,中間有幾個難度極高的球也被她收入袋中,堪稱一聲驚豔。
喜歡台球的人都知道,看高手打球,是一種享受,不過陳六合這個身在局中的家夥卻一點也沒有台球迷的共性,緊張更是談不上了。
他的目光全程都落在秦若涵的身上,當秦若涵每一次俯身,陳六合都是目不轉睛,雖然秦若涵的領口扣著扣子,但他仍然有幾次都能窺見一片深邃之下的一抹分紅蕾絲花邊,在往裡,是兩顆波瀾壯闊的半球。
“嘖嘖,果然有貨啊。”陳六合美滋滋的欣賞著。
終於,在秦若涵一個不大不小的失誤下,最後一顆半色球從洞口邊緣彈了出來,秦若涵渾不在意的對陳六合抬了抬下巴:“輪到你了。”
在她看來,她已經贏了,陳六合的七個球沒有一個好打的,她可不相信陳六合有什麼逆天的水平能夠起死回生。
事實也正是如此,陳六合打了一個臭杆,白球連全色球的邊都沒挨到,白白送給了秦若涵一個自由球。
陳六合這家夥明顯一副放棄治療的模樣,沒有遺憾也沒有懊惱,重新坐回了座位。
殊不知,這家夥的心思壓根就沒放在打球上,隻是想著能讓秦若涵多俯身幾次,他還沒看清這娘們的粉色文胸上印著的到底是荷花還是蘭花......
第一局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秦若涵清完了半色球後又一杆把黑8入袋。
這娘們就像是一個鬥勝的母雞一般,昂著頭顱,斜睨陳六合。
陳六合很坦然的聳聳肩,直接脫去了上身的汗衫,當他那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秦若涵眼前的時候,秦若涵再次忍不住的震驚了,滿眼的驚詫與不敢置信。
她發誓,她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身上會如此的千倉百孔倉夷滿目。
隻見陳六合那擁有古銅色的皮膚上,到處都布滿了傷痕,猙獰的刀疤數不勝數,更是有幾處讓人觸目驚心的彈孔,有一處最為刺眼,那是在心臟左側。
這一瞬間,秦若涵看傻了,整個人都呆滯在那,腦中仿若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不敢去想像一個人到底經曆過什麼樣地獄般的災難,才會擁有這樣的殘破身軀。
這家夥......是從修羅地獄爬出來的嗎?
“陳六合,你......”秦若涵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到底經曆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