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家勝的話,張躍飛更是怒火中燒,他掏出手機幾乎是砸一般的拍在了喬家勝的臉上,嗬斥道:“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裡麵的內容,到底是他蓄意謀殺,還是正當防衛。”
喬家勝翻看著手機裡的視頻內容,臉色漸漸發白,直到慘白,身體一晃,差點沒跌坐在地,什麼人留下了這樣有力的證據?
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他知道,事已至此,結局已定!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還想死咬著陳六合不放,他就是他喬家勝心懷不軌了,這樣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
沒理會喬家勝,張躍飛闊步走向陳六合,陰沉沉的對著那幾個國安成員道:“把槍給我放下,聽到沒有?”
等幾人放下槍,張躍飛很嚴肅的整理了一下容裝,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他對陳六合行了一個及其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學員張躍飛,給教官敬禮!”
這瞬間,簡直驚掉了一地的眼球,眾人的腦袋都當機了,教官?陳六合竟然是張躍飛的教官?要不要這麼刺激驚人?
陳六合臉上的笑意濃鬱,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張躍飛,輕聲道:“準確的說,我不是你的教官,你也算不上我的學員。”
張躍飛就如一個鐵血軍人一般,身材挺拔,收腹挺胸,大聲道:“在學員心目中,您永遠都是我的教官!”
陳六合輕笑一聲,本想在他身上踹一腳,但想想還是算了:“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什麼人都能當我的學員?”
聽到這句話的人又是驚詫的長大了嘴巴,這話夠狂啊,已經狂到沒邊了,堂堂一個國安局副局長喊你一聲叫教官,還是往自己臉上貼金?難道不是在往你的臉上貼金嗎?最讓他們匪夷所思的是,陳六合還一臉嫌棄的表情。
但張躍飛卻絲毫不覺的陳六合這話有半點狂妄,他有的隻是苦澀,硬要叫陳六合一聲教官,的確有點牽強,也的確是在往他自己臉上貼金了。
旁人不知道,但他張躍飛知道,陳六合是什麼人?是一個時代的傳奇,是軍中的神話,整個軍中,能當他學生的,絕對超不過一百個,並且每一個必定都是從各大軍區挑選出來的最精銳的軍人,每一個都是兵王級彆!
他張躍飛也是軍旅出身,開過槍殺過人,也是個精銳,但離兵王,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他之所以能叫陳六合一聲教官,是因為在一次執行任務遇難的情況下,陳六合帶著人到救援,抽空指點了他那麼三兩句而已。
從那以後,他就死皮賴臉的把陳六合當成了他的教官!
陳六合拍了拍張躍飛的肩膀,打量了他一眼道:“退伍了以後看來混的挺好,人模狗樣的,都混到國安了,不算丟人。”
你很難想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人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如此評頭論足是個什麼樣的場景,但更奇怪的是,這一點都不會有失違和感,反倒讓人覺得就是應該這樣,理所當然。
“都是托了教官的福,如果沒有教官,我現在墳頭的草估計都三尺高了。”張躍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