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也有著商人該有的魄力和效率,下午就開始忙碌了起來,為借貸事宜做著準備工作。
當然,這樣的事情陳六合也管不著,秦若涵也壓根沒指望過陳六合能幫什麼忙,彆人在忙,他卻無比悠閒。
唯一讓陳六合遺憾的是,下午三點準時去健身房的他,並沒有看到秦若涵的影子,倒是看到了貓眼五個正在練拳。
他們這種態度,陳六合還是很欣賞的,雖然離開了軍營,但他們很清楚他們現在是靠什麼本事在混飯吃,也能一年如一日的做到不放下練功,這需要極大的毅力,這可能也是隻有軍營中才能培養出來的韌性。
對於上次這五個人保護了秦若涵的事情,陳六合還是比較滿意的,心血來潮的指點了他們十幾分鐘,陳六合才離開了健身房,回到辦公室開始打盹。
傍晚五點,陳六合離開了會所,蹬著那輛破三輪來到了杭城大學的門口。
沒過多久,兩道引人注目的倩影就出現在了那大氣磅礴的大門口,陳六合丟掉手中的半根煙,站起身對著空氣用力哈了幾口,確定空中的煙味淡了些,才屁顛顛的跑了過去。
這兩個美不勝收的女人,除了秦墨濃和沈清舞,還能有誰?
“說到請客吃飯,你倒真算準時。”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秦墨濃冷嘲熱諷著,她對陳六合的鄙夷自然不用多說,快要到了骨子裡。
“唉唉,大姐,我說你這人很沒誠意啊,說好的這頓是賠罪飯,你這態度怎麼還這麼不友好?麻煩要賠罪道歉,先把態度放端正行不?好歹也是名牌學府的領導,彆拉低了這塊招牌的檔次。”陳六合撇撇嘴說道。
“嗬嗬,跟你這種人我還用得著擺正態度?要不是你太無恥,我也不至於會請你吃飯給你道歉。”秦墨濃不加掩飾對陳六合的不待見,道:“話先說清楚,這飯我能請你吃,歉也能給你道,但誠不誠心你還真管不了我,彆想讓我改變心中對你的感官。”秦墨濃直言不諱。
陳六合推著沈清舞的輪椅,笑道:“你可真有意思,敢怒不敢言有勁嗎?最好氣死自己,真氣死了,彆怪我連救護車都不給你叫,話費有限。”
沈清舞玩味的插了句嘴:“哥,打急救熱線是免費的。”
陳六合摳門道:“打電話費電,充電也要電費啊。”
看著這兄妹兩一唱一和,秦墨濃無言以對的拍了拍腦門,努力讓自己不生氣的她隻感覺胸口發悶,她哭笑不得的看著沈清舞,有些嗔怪:“清舞,你還幫他一起來欺負你墨濃姐。”
“我沒幫他啊,隻是在幫他普及一些基本常識。”沈清舞一本正經的說道。
秦墨濃更是無言以對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她又瞪了陳六合一眼,道:“去哪吃,說吧,希望今晚這頓飯能徹底堵住你的嘴巴。”
陳六合大喇喇的說道:“既然是賠罪宴,那自然要挑個有檔次有誠意有規格的地方啦,三星級以下的我可不去,丟不起那人。”
秦墨濃沒好氣的一把推開陳六合:“起開,我開車帶清舞去,你自己蹬你的破三輪吧,喜來登大酒店。”
在這個下班的高峰期,四處堵車,陳六合那超然的三輪車技就顯露無疑,在車海之中左穿又繞,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