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捂著腹部匍匐在地,卷縮著,他努力昂起頭看向陳六合:“兄弟,你很能打,但你知不知道跟我做對會是什麼後果?我連喬家都不怕!”
陳六合笑得更歡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點來頭的,不然不可能敢在這裡動手,更不可能敢動王金戈,但這並不是你很牛-逼的理由吧?不怕喬家有什麼稀奇的?我也不怕啊,不但不怕,我還想抽他們呢。”
“你到底是誰?”喪狗重新審視陳六合,這麼能打,又不怕喬家,這不可能是個普通的貨色。
陳六合居高臨下的笑道:“我是誰不重要,說出來你也沒聽過,還是說說今天這事兒怎麼解決吧。”
“你想怎麼辦?”重喘息了幾口,喪狗才覺得那種絞痛緩輕了一些。
“你帶著人衝進來就嗷嗷大叫的要砍人,驚擾了這裡的秩序,讓我的生意都沒得做,你覺得該怎麼辦?”陳六合問道。
“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們兩本就無冤無仇,不必這麼咄咄逼人,況且這裡是喬家的產業,跟你有什麼關係?”喪狗咬牙說道。
陳六合一個大嘴巴子就拍在了他的腦門上,道:“爺爺也是這裡的股東,這跟我怎麼就沒關係了?特麼的知不知道被你這麼一鬨,我商場要少賣多少份快餐?對我造成了多麼大的經濟損失?”
事情搞得這麼慘烈,陳六合這家夥還在心疼快餐的事情?彆說喪狗聽完差點沒氣得吐血,就連王金戈都是無言以對,除了翻白眼就是翻白眼。
“這裡的所有快餐,我都包了。”喪狗狠狠的吐出幾個字,身為階下囚,他沒有不低頭的道理,一個身手了得且能在眨眼間把手槍拆散的人,絕對不簡單,他不敢抱著僥幸心裡。
“很好,那你今天造成的混亂,導致的經濟損失,和我這些客人的精神損失怎麼算?”陳六合又問。
“我都賠,每人領一份快餐,我請。”喪狗說道。
陳六合笑吟吟的點點頭,抬頭環視一圈那數百個攢動的人頭,道:“大家都聽到了,今天給大家造成的驚嚇,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狗哥慷慨解囊,等下每人可以領一份免費的快餐,至於是加牛奶還是加飲料,各位隨意。”
聽到這話,圍觀群眾有點大快人心的想要叫好,但還是沒那膽子,不過有一部分人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喪狗沉著臉說道,這恐怕會是他近年來最丟臉的一次。
“當然可以走,不過有些事情我們得搞清楚。”陳六合淡淡道:“狗哥,我想知道,你不會走出了這個門以後就想著怎麼來報複我吧?”
“兄弟,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我們總會有見麵的機會。”喪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