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木陰鷙的盯著王金彪,道:“狗崽子,你彆以為換了個主人,在我們喬家就可以怎麼樣了,你隻是一條我們看都看不上眼的狗而已,不管你跟了誰,都改變不了這一點事實!被喬家掃地出門了還想反過來在喬家入座?癡人說夢!如果你識趣的話,就乖乖給我滾出去跪著。”
陳六合輕飄飄的聲音傳出:“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今天就是要讓他坐下呢?你們又能怎麼樣?”
“你!陳六合,你彆不識抬舉!”喬晨木怒聲罵道。
陳六合都懶得去看他一眼,淡淡道:“在座的,你的聲音最大,也是你的身份地位最卑微,就算要跟我叫板叫囂,也輪不到你來,如果你已經忘了你身上的傷疤是誰給你的,那我不介意再讓你記憶猶新一次!”
“放肆!陳六合,你最好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喬家公館,容不得你撒野,我喬晨木想說什麼,還用得著看你的臉色?”喬晨木怒不可遏,此情此景,讓他底氣十足!
“是不用看我的臉色,但我若是想要撒野,你們喬家公館又攔得住我嗎?”陳六合嗤笑的說道:“我也勸你最好想清楚,王金彪現在是我的人,不是你們喬家的狗,不是你想訓斥幾句就訓斥幾句的!打狗還得看主人,你不給我這個主人麵,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陳六合,你過份了!”喬晨峰捏著一雙拳頭,冷冷的盯著陳六合:“我們誠心誠意請你來作客,你現在是想用王金彪來羞辱我們嗎?”
陳六合斜睨過去,淡淡道:“無所謂羞辱不羞辱,既然你們是找我談判,那我帶來的人自然也是座上賓,彆跟我說身份地位不夠的事情,跟在我身邊的人,哪怕是一條狗,也比大多數人金貴的多!”
“今天,這匹凳子他坐定了,有種你們就攔攔!”陳六合冷笑說道。
餐廳內的氣氛直接就進入了一種詭異的白熱化,還沒進入正題呢,就已經劍拔弩張火花四濺,不得不說很戲劇。
陳六合的態度很強硬,他今天帶王金彪來,就是來打喬家臉的,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他就是要讓喬家知道,他們看不上眼的一條狗,隻要跟在他陳六合的身邊,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小覷。
喬家兄妹沉默著,臉色陰沉,沒有去跟陳六合針尖麥芒,喬晨峰和喬晨勇以及喬晨木三人都看著屁股懸在半空中的王金彪。
他們還真不相信,這個曾經在他們喬家就是條狗的人,敢當著他們的麵對他們放肆,即便有陳六合撐腰,隻要他們沒點頭,這條狗也不敢放下屁股。
然而,事情總是容易出人意料,就當著他們的麵,王金彪露出了一個森寒的笑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而且坐的很踏實,很穩當,腰杆挺的都很直!
“啪!”王金彪從兜裡掏出一把左輪手槍,還有一枚金燦燦的子彈,他臉上掛著恐怖的笑容,聲音沙啞道:“我知道我在你們眼中連狗都不如,但是,這匹凳子,六哥叫我坐,我今天就坐定了,你們也彆感覺這是什麼天大的羞辱。”
頓了頓,他把子彈裝進左輪槍的彈夾當中,旋轉了一圈,道:“這是一把十連發的左輪手槍,我今天也不給我六哥添麻煩,也不占你們便宜。”
說著話,他用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卻,森然道:“我拿命來換這把椅子,你們五個人,我就開五槍,死了,把我拖走,不用埋,沒死,你們都給老子閉嘴!”
說罷,在喬家兄妹那驚疑的目光中,王金彪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並且毫無剪斷,連續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