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過一匹凳子,陳六合大馬金刀的坐在李忠強的身邊,腳掌仍然按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的低睨道:“再罵一個我聽聽!”
“小子,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李忠強怒不可遏,奮力掙紮但無法動彈,隻能艱難的喊道。
陳六合人畜無害的點點頭:“看來你還無法接受被我揍了的事實,那麼我讓你的感受再深刻一點!”陳六合左右看了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的啤酒瓶,伸手操過,毫不猶豫的照著李忠強的腦袋就是一下。
酒瓶破碎,李忠強痛嚎連連,鮮血如柱流淌,周圍的看客更是嚇傻了,被陳六合的狠辣給嚇到了,更被他行凶時的風輕雲淡給嚇到了!
“怎麼樣?現在能接受了嗎?”
陳六合輕聲說道:“真以為自己穿一套阿尼瑪,帶一塊勞力士,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橫著走的牛-逼人物了?彆看哥們穿的衣服加起來還沒你一根領帶的彆針值錢,但哥們抽起你這種人來,可是頗有心得!”
“放......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李忠強惡狠狠的說道。
陳六合嗤笑的搖搖頭,道:“彆拿這種話來嚇我,也彆跟我說你是誰是誰!那沒有半點用處!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來頭有什麼身份,今天你不給我的女人磕頭道歉,我就能讓你下輩子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
陳六合的果斷在王金戈的意料之中,這不正是這個可惡家夥的行事風格嗎?在喬家他都敢鬨個天翻地覆,何況是當眾揍人?
她毫不意外的撇撇嘴,心中有著一股讓她死也不會去麵對和承認的暖流。
但她卻忽略了,即便她再怎麼不想麵對不想承認,也改變不了陳六合又一次因為她而怒發衝冠的事實,這種事情會變成一種潛移默化的情感,一點一滴的潛伏在她的內心深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邱英傑是滿臉的驚詫與驚愕,他沒想到陳六合也在這裡,更沒想到陳六合的性子這麼火爆,說動手就動手,並且一點征兆與餘地都沒有的,而且下手如此狠辣,明擺著一副把人往死裡打的架勢!
看得他都心驚動魄,蹙了蹙眉頭,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隻能暗自歎了一聲,是以如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這家飯店的老板和經理都聞訊趕了過來,想要和解此事,但在這種時候,陳六合往往是誰的麵子都不會給的,他就是這樣,不動手也就算了,什麼都無傷大雅,一旦動手,他就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
“你們呢,剛剛在乾什麼,現在就照常去乾什麼,這裡的事情你們擺平不了,也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