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豐這個人,你跟邱英傑應該也見過的!找他們幫個忙吧,應該會事半功倍,我可不想讓咱家小媳婦破產,我還等著吃軟飯呢。”陳六合笑吟吟道。
秦若涵說道:“六合,你是想讓我們把這個地產項目掛到慶豐地產的名下,這樣就不擔心銷售問題了,對吧?”
“幸好,你還不算太笨!”陳六合笑著說道。
秦若涵高興的在陳六合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笑靨如花,陳六合這可是幫她們解決了最關鍵的問題。
半個小時候,卡著時間點,秦若涵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陳六合的辦公室,趕去開會了。
看著秦若涵那瘋子卓絕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陳六合輕笑的搖了搖頭,打開電腦,重操舊業的開始瀏覽起了珍藏在硬盤中的人體藝術大片。
中午吃過飯,陳六合開始了波瀾不驚的無聊生活,躺在辦公室裡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下午,妥妥的虛度光陰。
晚上,八點多鐘,陳六合離開了會所,來到了一家大型的迪廳,大廳內那些隨著舞曲瘋狂扭動身軀的糜爛男女,並沒能讓陳六合有太大的觀賞興趣,他直徑來到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
找到王金彪時,這家夥正拿著一根棒球棍,對著地下一個被麻袋套著的人一頓敲打,看到陳六合到來,他才放下了球棍。
陳六合神情平淡的看了眼躺在地下瑟瑟發抖的人,又看了看灑在地麵上的血跡,他不動聲色的來到一把椅子旁坐下,對王金彪道:“把麻袋拿了!”
王金彪的手下立即把麻袋從那人的頭上拿開,登時,一張中年男子的麵孔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不過模樣很淒慘,鼻青臉腫的,眼角骨都被打裂了,鮮血不停的流淌著,嘴巴和鼻子都在溢血。
“嗬嗬,這不是咱們杭城鼎鼎大名的司空家三大英傑之一的司空淩嗎?”
陳六合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笑吟吟道:“怎麼回事?怎麼會落到如此淒慘的地步?”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司空家家主司空旭的小兒子司空淩,還能有誰?
隻是誰能想到,往常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司空淩,竟然會落到這個下場,被人套著麻袋一頓猛揍,已經麵目全非慘不忍睹!
“我草你嗎,陳六合,王金彪!你們這兩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動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算什麼本事?有種就把我放了!”幾秒鐘後,適應了房內的光線,司空淩看清楚了陳六合跟王金彪,滿腔怒火的放聲大罵。
陳六合嗤笑的搖了搖頭,道:“司空淩,你知道嗎?隻有弱者才會在乎彆人去用什麼手段對付你!也隻有弱者才會說用某種手段算什麼本事!”
“陳六合,你彆他嗎跟我廢話那麼多,趕緊把我放了!”司空淩怒吼道:“不然我們司空家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