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少把官僚主義那一套拿出來,再賣關子,信不信我抽你?”陳六合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李澤彥神秘一笑,從兜裡再次掏出一張折疊好的紙,紙攤開,是一張畫像,栩栩如生畫的很好,畫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這個人,六子和蘇總可能都不認識,但在香江,還挺有名的!”
李澤彥淡淡道:“鄒閱銘的母親有一個弟弟,放在二十年前,也是香江的一個大混子,後來依附在鄒家身上,混了個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但大多都是一些灰色地帶的生意,例如走私、文玩之類的!”
陳六合接茬道:“而這個人,就是鄒閱銘的親舅舅,對吧?”
李澤彥打了個響指,道:“沒錯!就是他,周敬瑜!”
“嗬嗬,這件事情就非常有意思了!即便不是鄒閱銘做的,但跟他也有著脫不開的乾係啊!”陳六合滿臉笑容的說道,隻不過笑容中,有著一抹陰冷!
而蘇婉玥也是凝著一雙妙美的眸子,裡麵有著森森的淩厲之色,捏緊了一雙粉拳,道:“好一個鄒閱銘,好一個鄒家,他們這是想乾什麼?”
陳六合倒是不見有多生氣,一切都是在他的設想範圍之內罷了,他道:“彆那麼衝動!一張畫像也證明不了什麼嘛!就算你現在去找鄒閱銘對質,對方也有一萬種理由可以開脫!”
“沒錯!這隻是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什麼都證明不了!這也是剛才我為什麼不當著鄒閱銘的麵揭穿他的原因!”
李澤彥平淡的說道:“鄒閱銘這個人一定有問題!但我們現在還不能揭穿他,以免打草驚蛇!如果他真有什麼歹心,現在把他警醒,太便宜他了!打蛇嘛,就要打在七寸上,不能讓他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陳六合若有所思的說道:“澤彥說的沒錯!鄒閱銘身為鄒家的一份子,身份特殊,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收拾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要讓他無法翻身!”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鄒閱銘有關,那他身後的鄒家,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這件事情又是不是鄒家指使的?”蘇婉玥問出了問題的一個關鍵點。
陳六合說道:“這些都是未知數,誰又能知道呢?但如果真的是鄒家在指使,那可就真的有趣了,鄒家這是在玩火啊!敢這樣玩綠源集團?膽子太肥!”
李澤彥收斂了一下神色,看著陳六合問道:“如果真的跟整個鄒家有關呢?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陳六合怔了一下,想到了鄒閱錦,他下意識凝起了眉頭,道:“這與我何乾?你應該問蘇婉玥才對,我隻是一個打工的,我隻負責幫她排憂解難!”
聞言,李澤彥笑了笑,又拿出了一疊照片丟給陳六合:“你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