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青,你這是玩的哪一出?晦不晦氣?”陳六合疑惑的問道,他現在對杜月妃,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和好口氣!竹葉青叫的那是一個順溜。
杜月妃坐在一張椅子上,她看著陳六合,說道:“這個人,就是在暗中買你命的人,換句話說,他就是郝旭東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聞言,陳六合眯了眯眼睛,打量了那隻剩半條命的中年男子一眼,對杜月妃道:“怎麼?一個晚上的思考過後,良心發現?感覺太對不起哥們了?演這一出戲來給我看看?”
杜月妃搖搖頭,說道:“總該給你一個交代!”
陳六合絲毫不領情,說道:“你要是真有誠意,現在跪在這裡的人就不是他,而是郝旭東了!”
“你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杜月妃語氣簡潔的說道:“這件事情,你想把麵子全都找回來,幾乎不可能!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你吃虧吃的太難看!”
就在這是,杜月妃的手下走到了她的身前,把正在震動的電話遞到她的眼前,杜月妃一看,嘴角浮現了一出輕微的弧度,蹙了蹙眉頭。
她對陳六合說道:“十有八~九是郝旭東打來的電話!”
陳六合聳聳肩,沒有表達什麼,杜月妃接通電話,似乎是想在陳六合麵前表現出一種坦然,她按了免提鍵。
“杜老板,我的人是在你那吧?打狗也得看主人,這樣是不是太不給我郝旭亮麵子了?”郝旭亮的聲音很沉穩,開門見山毫不廢話。
“郝公子,我給了你麵子,但也要給我的朋友一個交代!這樣大家臉上都掛得住!”杜月妃看了陳六合一眼,對著電話說道,語氣平淡,不溫不火。
“交代?杜月妃,你從我這裡要交代給陳六合?告訴那個小赤佬,他算哪根蔥?在中海,他就是隻螞蟻!”
郝旭東怒火中燒的說道:“為了這種人跟我郝旭東做對,不值當吧?”
杜月妃麵無表情的說道:“郝公子,為了一條狗,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也不值當吧?”
“即便是我的一條狗,也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也不能由你們亂動!”郝旭東壓著怒火說道:“現在把人放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跟你杜老板計較!”
陳六合壓了壓手張,製止了想要說話的杜月妃,他接過電話,說道:“郝公子,我是陳六合,聽說你很想殺我!我就在中海,隨時等你啊!”
“陳六合?”郝旭東明顯怔了一下,旋即說道:“你個小赤佬,膽子不小啊!還敢跟我對話,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著離開中海了!”
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你要為章潤澤出頭呢,我阻止不了,不過我覺得,為了一個將死之人這樣大動乾戈,還是很不明智的!”
頓了頓,陳六合說道:“我陳六合雖然沒本事,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一下的!你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總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