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蔚連忙搖頭,慌亂的無法作答。
陳六合冷笑道:“你不說,那我來說!徐銘蔚,你就是那個在跟外人勾結的暗鬼吧?是你跟彆人串通起來,綁架的王金戈對嗎?”
“不是的,不是的,絕對不是的,陳六合,你彆血口噴人!”徐銘蔚臉色煞白,嚇的瞳孔都在放大。
“我一直在想,在杭城,還有哪個人有這麼大的狗膽,敢動到我女人的頭上!誰又有那麼大的本事,敢窩藏幾個綁匪凶犯,還藏的這麼隱蔽!”
陳六合說道:“原來是你徐銘蔚,這就難怪了,你有這個動機,也有這個實力!”
“陳六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做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徐銘蔚驚恐的嘶吼道。
“告訴我,王金戈在哪裡,或許你能撿回一條狗命!”陳六合眼中迸發出了凜凜的殺意,能穿透到徐銘蔚的心底,讓他心臟刺疼!
“我哪裡知道啊,不是我啊,我不敢做那樣的事情,不是我.......”徐銘蔚都被嚇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極力的否定陳六合的猜測。
那模樣,就像是被人冤枉到了極點一樣:“這個黑鍋我不背,我也背不起,陳六合,我不想死,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嫁禍到我頭上。”
徐銘蔚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下,看那撕心裂肺的模樣,顯然是害怕到了極致!
“真的不是你?”陳六合深深皺起了眉頭,委實是徐銘蔚的神情太過誇張,就連陳六合,都難免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了。
“不是我,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啊。”徐銘蔚哭訴,早就把尊嚴拋棄了,他很清楚,這件事情一旦承認了,那麼就不是死他一個人的事情了,會死全家的。
陳六合凝視了他良久,十幾秒後,才點點頭,道:“那你告訴我,詩遠為什麼聽到你跟彆人打電話是在謀害我?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多次提到我的名字,不得不讓人聯想起來啊!”
“我是在跟我商會的人說什麼時候去拜訪一下你,想給你賠禮道歉。”徐銘蔚道。
聽到這個解釋,陳六合心中盛滿了冷笑,這個徐銘蔚,慌亂之下是張口即來了!
如果真的是要給他陳六合道歉的話,那剛才他陳六合出現的時候,徐銘蔚就不會是那種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架勢了!
腦中飛快轉動了幾下,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陳六合竟然佯裝相信了。
他點點頭,道:“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我也相信你沒那麼大的狗膽!”
說罷,陳六合用腳尖踹了踹徐銘蔚,道:“今天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做人做事,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黃詩遠是我妹妹,你要是再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