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在我麵前抽煙,門兒都沒有,這一包都沒收了,等你傷勢痊愈了,再酌情處理。”秋剪水很霸道的把陳六合手中的大半包香煙也無情的奪走了......
無言以對的陳六合隻好頭疼的拍了拍腦門,很明智的選擇了不予反抗。
砸吧了幾下嘴唇,陳六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子,他把話題拉扯了回來!
看著秋智茂,陳六合原歸正傳道:“秋老,你說的沒錯,我現在隻是表麵上看起來舒坦些,實際上,仍然不堪一擊!”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現在我雖然還占不了主動,但最被動的,絕不是我,而是李觀棋!”
秋智茂輕蹙眉頭,道:“哦?這話怎麼說?”
“你想想啊,我這個死仇在李觀棋的地盤上晃悠,李觀棋是不是很想殺我?”陳六合問道。
秋智茂不予否認的點點頭,陳六合又道:“李觀棋幾次暗殺行動都以失敗告終,我仍舊安然無恙,反倒是李觀棋的心腹接連死亡!他現在是不是異常憤怒,更加留不得我?”
“這也沒錯!”秋智茂說道。
陳六合咧嘴笑著:“我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秋家李家相助,在絕對逆境的情況下逐漸壯大,李觀棋是不是更加憤懣,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
“這是必然!”秋智茂再次點頭。
陳六合笑得更加燦爛,道:“這不就行了?李觀棋對我的殺心,遠遠超過了我對他的殺心!更想出擊的,是李觀棋,而不是我!我多活一天,都會像魚刺一樣紮在他的喉嚨中,讓他寢食難安!”
“可是,他千方百計,又很難找到殺我的辦法,想要我的命實在是太難了。”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秋老,你說,在這種情況下,到底誰更被動?”
“李觀棋表麵上看起來掌控絕對主動權!實際上,最被動的就是他了!想殺我又殺不掉,放任我又不行!你說他得多難受?”
陳六合慢條斯理的說道:“在這種情形下,他必定會心急!所以,該著急的是李觀棋,而不是我陳六合,我為什麼要去強行做些什麼?等他出招便是了!”
聽到陳六合的分析,秋智茂心臟都顫動不已,不聲不響中,陳六合已經把局勢看得如此透徹了,甚至連心思,都揣摩得如此清晰!
沉凝良久,秋智茂凝聲說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認,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不掌握主動權的話,會很危險!每一天每一刻,對你來說,都存在危機!因為我們都很清楚,李觀棋容不下你,他要殺你!並且一定會殺你!”
陳六合很坦然的點頭,道:“這是當然,不過,他能殺得了我嗎?有句話秋老應該聽說過,藝高人膽大!我等李觀棋鋪天蓋地的殺機!”
秋智茂凝著眉頭,道:“陳六合,自信是好事,但太自信了,就不見得是好事了。”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是自信還是自負,我們用事實說話,時間會給出最好的結論!”
秋智茂點了點頭,又道:“好,縱管你有著不懼李觀棋的實力!無所謂他的濃烈殺機!可是,你不死,會讓李觀棋的怒火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