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做了這麼多,也該到了他王金彪要交答卷的時候了!
雖然這算不得是期末考試,但必然算是一次期中考試!
在這故宮內,陳六合一直閒逛到下午三點多鐘,等故宮要關門的時候,他跟王金彪兩人才離開!
是王金彪親自把他送回家的。
回到家中,沈清舞正坐在院內看書,恬靜動人,讓人不忍心打擾。
沈清舞抬頭看了陳六合一眼,用書簽把書頁夾好,小心翼翼的把書籍合上,開口道:“哥,半個小時前,姚敬炎跟李觀棋約定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見麵,至於說了什麼,我不知道。”
聞言,陳六合表現得很平靜,在藤椅上坐下,嘴角翹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道:“果然,那條老狗,還是做出了一個最愚蠢的選擇。”
頓了頓,陳六合歪頭看了眼沈清舞道:“小妹,你說,哥到底是不會讓人害怕呢?還是有些人天生就不怕死,不相信哥有送他們去見閻王的實力?”
“每個人都有僥幸心理,而有些船,一旦走上去了,是很難下來的!”
沈清舞輕聲說道:“客觀來說,姚敬炎的選擇無可厚非,他若倒戈,李觀棋和諸葛銘神不會放過他的,他同樣難逃一死!與其那樣,倒不如依舊站在賊船上懶得下來?畢竟風大浪大,太過顛簸。”
聽到這個說法,陳六合都禁不住失笑了起來,道:“也對,畢竟,有紀天褚的慘案在前,足夠震懾姚敬炎了!李觀棋瘋了,諸葛銘神也瘋了,兩個瘋子聯手,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姚敬炎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沒有竊聽他,也沒有派人盯著他,而是一直把竊聽目標放在了他的司機身上吧?”陳六合一臉玩味的說道:“今天下午,我跟他所說的話,他可能都認為我是在詐他。”
“但是,我做事,怎麼可能全憑詐唬、空穴來風呢?”陳六合輕笑的說道,如果這話被王金彪聽到,一定又會淩亂.......
“哥,我還收到消息,姚敬炎正在準備全家移民的事情。”沈清舞忽然說道。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道:“這麼快就為自己想好了退路?打算擺了我一道之後,就脫離李觀棋和諸葛銘神,可以功成身退的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這個消息準確嗎?”
“這是姚敬炎親口跟他的小舅子說的,應該做不得加。”沈清舞說道。
姚敬炎的小舅子,就是姚敬炎的司機,恐怕姚敬炎做夢也沒想到,陳六合能竊取到他的隱私和動向,都是從他的小舅子那裡得來的吧?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沈清舞的智慧!
姚敬炎生性多疑,並且很是小心謹慎,如果是派眼線盯著姚敬炎,一定會被發現,如果是在姚敬炎的身上安裝竊聽器,也一定會被排查乾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