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蕭家之主,蕭寶山,一位在炎京城內,頗有聲望和地位的老人。
陳六合冷眼看著蕭寶山,道:“幾個小時前,徐從龍、蘇小白、張天虎三人遭遇了車禍,三個人的小命差點都交代在炎京了!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們蕭家做的?”
陳六合聲音冰冷,渾厚懾人,傳蕩在庭院之內。
蕭寶山臉色一變,神情變得嚴峻了起來,道:“你果然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的。”
“但是,你恐怕來錯地方了,這件事情跟我們蕭家無關。”蕭寶山一口否決說道。
“有什麼證據證明跟你們沒關係?”陳六合問道。
蕭寶山麵色再次一沉,盯著陳六合道:“證據證明?這如何能夠證明?我蕭寶山一向行的端做得正,怎麼可能做出這等陰險卑鄙的凶狠之事?”
“口說無憑,兩天前,徐從龍把你的兩個孫子打進了醫院,你們懷恨在心,有動機報複,所以,你們蕭家有這個嫌疑!”陳六合冷漠說道。
這句話可差點沒把一眾蕭家人和蕭寶山給氣岔過去,蕭寶山怒容道:“陳六合你這是胡攪蠻纏!你說我口說無憑,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蕭家所為?”
“沒有證據,但你們蕭家一定有很大嫌疑。”陳六合說道。
蕭寶山都被陳六合的話給氣笑了,他火冒三丈的說道:“陳六合,你簡直不講道理!”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不分青紅皂白的跑到我蕭家來鬨事,不但對我質問,還直接毀了我們蕭家的門頭,你是不是猖狂過頭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蕭寶山怒不可遏的說道。
“隻要有嫌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氣勢絕強,氣場全開!
“無理取鬨,簡直是無理取鬨,陳六合,你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我們已經對你忍氣吞聲,你不要把人往絕路上逼,就算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站在蕭寶山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他是蕭寶山的大兒子。
陳六合目光一凝:“咬一個我看看!”
“你!”一眾蕭家人惱火的像是要生吃了陳六合一般!
“陳六合,你以為你是誰?你覺得你想乾什麼就能乾什麼嗎?你太猖獗了,炎京還輪不到你來為所欲為。”一名青年說道。
陳六合不認識對方,但能住在這裡,肯定也是蕭寶山的孫子吧。
陳六合淡漠的掃視了他一眼,招了招手:“過來。”
青年的呼吸一滯,臉上明顯浮現了一抹驚懼,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你想乾什麼?彆以為我會怕你!”
“過來!”陳六合再道一聲。
青年沒敢動彈,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左右環視,似在求助。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再不過來,我就拆了這座院子!”
“過去就過去,我不相信在這裡你還能把我怎麼樣。”青年深吸了口氣,強硬的走到了陳六合身前!
陳六合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出去!
這一腳的勁道把握的很到位,青年沒有飛出去,而是抱著肚子,整個人都撅在了地下,麵孔扭曲,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