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抬了抬眼皮,沒有去理會雨仙兒,他對徐從龍和張天虎兩人招了招手。
徐從龍和張天虎兩人屁顛顛的跑到了院牆下,蹲在陳六合的身旁。
陳六合丟了兩根煙給他們,說道:“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在炎京,該玩的也玩過了,該收拾的人,也收拾過了,再待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思了。”
聽到這話,徐從龍一怔,一臉苦兮兮的說道:“六子哥,你不會又要趕我們走吧?”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走吧,也差不多了。”
徐從龍的臉色登時就難看了下來,一臉不情願的說道:“這次又是為什麼?”
“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玩的差不多了,就該離開了啊,什麼事情做的太過了,就不那麼美妙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說的輕描淡寫。
張天虎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道:“六子哥,今晚有一趟回廣城的航班,我今晚就走,正好跟蘇家人一趟班機,在路上可以跟他們商議一些事情。”
陳六合點頭:“好,要不要我讓向東幫你訂票?”
“好。”張天虎咧嘴笑了起來。
徐從龍惱火了,一拳錘在張天虎的胳膊上,道:“你這傻虎怎麼每次都這麼沒出息,六子哥一說你就同意,懂不懂什麼叫做爭取?再爭取一下會死啊?誰都知道六子哥最稀罕你。”
張天虎翻了個白眼,道:“六子哥說了讓我們走,就證明我們走的時機到了,再不走,不是好事。”
徐從龍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懶得去搭理張天虎,要說他自己,是一萬個不願意離開的,他就是喜歡呆在炎京,跟在六子哥背後招搖撞市,隻要能待在六子哥身邊,他就舒坦,就踏實,就樂意。
“彆那麼多屁話了,趕緊滾蛋吧,我等下讓向東幫你和小白訂票,今天晚上之前全都離開炎京,沒什麼事,就彆來了。”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徐從龍不情不願的說道:“六子哥,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諸葛銘神回來了,那小子這一次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陰氣更重了幾分,特彆是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陰鷙和偏執,讓我心中沒底。”
陳六合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敢斷定,那小子一定會比以前更瘋狂,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沒底線的事情來,所以,你們留在炎京,不再安全,我不想讓你們有風險。”
“咱們怕他作甚?諸葛家都被咱們給踩呼了,他一個諸葛銘神,還想乾什麼?”徐從龍咋呼的說道。
陳六合搖頭:“不要輕看了諸葛銘神,怕就怕他心中的戾氣太重,彆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一旦做了,對我們就會造成很大的打擊,我不怕他,但你們卻不能不怕他,因為我們冒不起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