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提醒,我們自己心中有數!這天齊山要是沒有屠我們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如此大膽的把我們帶到他們的宗門來?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已經是必死之人了。”
帝小天麵色沉凝的說道:“如果你沒有更好的破局之法,或者說你沒有帶來什麼底牌的話,那我們三個人,就做好等死的準備吧。”
聞言,陳六合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再看刑天,麵色顯得非常的鎮定,比來時還要鎮定了許多,他眼中的凝重之色,也沒有先前那麼濃鬱,他的心中,也無形中多了幾分底氣.......
“你們竟然能完好無損的走到這裡,一個都沒有死,我不得不說,你們真有幾分本事。”白袍老者遙遙的看著陳六合三人,麵色冷厲的說道。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道:“就你們為我們準備的那點小把戲,除了能表現你們天齊山的陰損卑劣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作用!小打小鬨小風小浪,要是那樣都能把我們給解決了,那我憑什麼有勇氣跟你來這天齊山?”
說罷,陳六合抬目掃量了一眼天齊山的巨大石門,道:“彆說,你們這門頭做的確實夠氣派,這周邊的天然環境也沒得說,以後我在這裡養一些牲口的話,或許會很不錯,一定能把牲口養的很好。”
這話一出,一眾人勃然大怒,一個個對著陳六合怒目而視,這一瞬間的殺氣,蔓延了整個區域,就像是要把陳六合三人給撕碎了一般。
“渾賬東西,敢辱我天齊山,你簡直是活膩了,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有天齊山的底子怒聲大罵。
緊接著,那二三十人飛快的挺身而出,他們的速度很快,陣型刹那散開,僅僅用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就擺出了一個特殊陣型,把陳六合三人給合圍在了裡麵。
帝小天麵容一沉,厲芒閃閃,他手臂一揮,背負在身後的長劍脫鞘而出,長劍在手,寒芒四溢,有濃濃殺機在蒸騰,陽光下,劍鋒無雙,銳芒激蕩。
刑天也是不遑多讓,“砰”的一聲巨響,他那提在手中的黑色重劍,被他沉沉的砸在了身前地麵。
那堅石鑄造的地麵,都被他震得炸響,仿若地動山搖一般,巨石崩裂,碎屑四濺。
唯有陳六合,到現在依舊是麵不改色,他環視了一圈,然後把目光落在了白袍老者的身上,說道:“怎麼?這就要對我們動手了嗎?我想應該不至於吧?”
白袍老者目光淩厲,凝視著陳六合道:“都已經到了這裡,你還沒有做好受死的準備嗎?現在為何就不能對你動手?”
陳六合不急不怒的說道:“如果你們現在就要對我下殺手的話,來的就不可能隻是這些臭魚爛蝦了。”
“想殺我,起碼也得把你們天齊山真正的核心強者拉幾個出來溜溜不是?”陳六合輕描淡寫:“你心裡一定很清楚,憑這些人要殺我們,絕不可能,隻會徒增傷亡罷了。”
“陳六合,你真的很猖狂,到了現在還敢說這樣的話,我看你是有恃無恐了。”白袍老者眯了眯眼睛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道:“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更是不想讓大家都徒增麻煩,因為這沒有什麼意義!”
“更何況,這次我來,是來跟你們做交易的!在我沒有看到雨仙兒之前,你們不可能殺的了我,我也沒興趣跟你們玩命!等見到了雨仙兒,我們再來慢慢談便是了。”陳六合說道。
“談?”白袍老者愣了一下,旋即發出了猖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