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展開沒多久,就落到了這般狼狽的下場,可想而知,軒轅牧宇等人有多麼的凶殘,這是半點活路都不想給陳六合留下了啊。
“哼,你的命還真是夠硬啊,這樣都沒有倒下?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帝天崖獰笑一聲,攻勢根本就不做停留,繼續衝向陳六合,再次展開了狂風攻擊。
陳六合倉皇的爬起身,拖著那滿身傷痕與鮮血的身體,與帝天崖激戰在了一起。
哪怕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淒慘,但陳六合也沒有想過要認命放棄,他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拚,即便拚不過,那他也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隻要時間被他拖延住了,他存活下來的希望就會增大一分。
憑借著帝天崖一個人,自然不可能是陳六合的對手,哪怕陳六合現在身負重傷已經處在了一個岌岌可危的狀態下,帝天崖也很難憑借一己之力在陳六合麵前討得什麼便宜。
不過,很快,秦昊月和古通博等人也圍殺了上來,陳六合的壓力瞬間劇增。
結果可想而知,沒有幾下子,陳六合就再次被轟得大口噴血,身軀倒飛而出,撞擊在了五六米開外的一株樹乾上,跌坐在地下的他,隻感覺胸腔內翻江倒海,就像是五臟六腑全都被震裂了一般,刺痛錐心。
再一次,陳六合被虎視眈眈的軒轅牧宇五人給圍住了,他們封堵了陳六合的前後左右。
陳六合連續倒抽了幾口涼氣,麵色扭曲著,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著。
他靠著樹乾,吃力的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有的隻是痛苦與凶惡,並沒有半點恐懼和心慌可言。
在這幫人麵前,想讓他認慫低頭,那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他絕不會表露出半點害怕,因為一旦露出那樣的表情,隻會讓這些人感覺到更加的暢快和解氣。
“今天就沒有商談的餘地了嗎?你們一定要殺我嗎?”陳六合聲音沙啞的開口,說話間,還有血水順著嘴角躺下,拉成了一條長長的血線.......
“怕了?怕了的話,不如跪下來求我們試試看,說不定隻要我們一高興,就能給你一線生機呢?最不濟,也能給你留下一個全屍不是嗎?”帝天崖猖狂的說道。
秦昊月也是獰笑道:“這就要開始求饒了嗎?陳六合,這可不像我印象中的你,在雲霧宗的時候,你不是很猖獗嗎?你不是揚言我們都是廢物嗎?現在怎麼了?現在認慫了嗎?”
陳六合眯著眼睛,眉宇擰成了一個川字,他掃量五人,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想多了,想讓我在你們麵前認慫?彆說這輩子,就算是下輩子也不可能!”
“你們如果現在跪在我麵前向我求饒,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對你們網開一麵。”陳六合聲音沙啞的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的臉上再次出現了洶洶怒火,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樣的時刻,陳六合還不膽怯,還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語來。
“陳六合,你真是大言不慚,你難道一點都不怕死嗎?”古通博厲聲喝道。
“你們以為我是你們嗎?一幫蹬不得台麵的跳梁小醜!你們除了用這樣的方式能在我麵前討得便宜之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了!今天就算佬子死在這裡,佬子也會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們。”
陳六合吐了口帶血的吐沫說道,麵容凶惡無比,充滿了譏諷與不屑,那是來自靈魂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