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門被打開,陳六合自己扶著輪椅,緩緩進了牢籠。
抬頭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的帝天崖,陳六合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那笑容,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但卻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寒意,帝天崖就真切感受到了這一點,身上的汗毛,都禁不住倒豎了起來,心底深處,情不自禁的湧現出了一抹恐慌之意。
“把他放下來。”陳六合淡淡的說道。
守候在一旁的戰士很乾練的把帝小天放了下來。
“砰”帝天崖的身軀摔落在地,陳六合來到了帝天崖的身前,低睨著帝天崖,臉上的笑容依舊。
帝天崖心臟一顛,下意識的後移了幾分,眼中的瞳孔都閃動了幾下。
陳六合道:“怎麼?我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呢,你就害怕了嗎?”
帝天崖臉色變換了幾下,道:“陳六合,你想乾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小打小鬨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太大的意思了。”
說罷,陳六合又對劉智軍道:“劉叔,把另外三個人一起帶到這裡來吧,一並把他們處理了,省得一個一個來,挺麻煩的。”
劉智軍點了點頭,把命令吩咐了下去。
很快,軒轅牧宇、古通博、秦昊月三人也如死狗一般,被野蠻的拖到了這間牢籠之內。
四個人並排躺在地下,有一隊荷槍實彈的戰士在一旁看守著,隻要這四個人敢有一丁點的異常舉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手中的扳機。
對這些戰士來說,可沒有太多彎彎繞繞可講,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護陳六合等人的安全。
隻要一旦感覺陳六合幾人的安全有可能受到威脅,他們就有開槍的權力。
“陳六合,不要在這裡裝腔作勢了,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儘快把我們給放了!隻有我們安全了,你的性命才有可能安全,不然的話,你的下場,隻會比我們淒慘了千百倍。”秦昊月說道。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們的傲氣與底氣,是從哪裡來的?是與生俱來的嗎?你們是不是一直都以為,你們生來就比我陳六合高貴?生來就能淩駕在我陳六合頭頂之上?”
“哼,你隻是一個遺孤而已,一個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該死的人而已,你憑什麼跟我們相提並論?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古通博冷哼的說道,現在還有傲氣,天知道是不是自己在給自己壯膽。
“你們當真是一群可笑又可愛的人啊。”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眼中,已經浮現出了幾分迫人的怒意,他確實被這幾人那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輕蔑之意給激怒了。
“陳六合,這樣下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你就算玩的再過火,玩的再大,你最終也絕不敢取我們的性命。所以,還是乖乖把我們給放了吧,做人留一線,或許你還可能有一線生機。”軒轅牧宇盯著陳六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