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的心緒都是狠狠一沉,陳六合眼睛都眯了起來,他看了安培邪影一眼,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古神教帶我回去。是為了我體內的鮮血?”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你體內的鮮血及其特殊,擁有著得天獨厚的特性。那足以讓古神教垂涎,他們要用你的鮮血倒入神靈祭壇,好以此來喚醒神靈。從而獲取強大神力。”安培邪影道。
對此,陳六合嗤之以鼻,他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神靈,那些都是欺世之言罷了。
似乎看出了陳六合心中的譏諷,安培邪影道:“不要不相信,古神教中存在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神秘與奧秘,不是你的見識能夠去概括的。”
“不管其中具體如何,但你的鮮血,一定是古神教垂涎之物,所以,他們對你會誌在必得。”安培邪影很鄭重的凝視著陳六合。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沉凝在那裡思忖著什麼。沒有著急開口說話。
刑天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死路一條?古神教的勢力那般雄厚,散布在每個角落,我們如何從他們的傾軋下逃生?”
“實際上就是這樣的,沒有人在得罪了古神教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的。即便有,也絕對不是我們這樣層次的人。”安培邪影說道。
奴修砸吧了幾下嘴唇,神色凝重的說道:“他說的沒錯,擺在我們麵前的,的確是個死局,並且,接下來的局勢,會比我們先前麵對的,還要凶險了太多太多。”
“那還怎麼玩?我們的掙紮豈不是成了沒有意義的事情?”君莫邪憂心忡忡。
陳六合似乎並沒有被這個情況給嚇住,他再次看向安培邪影,轉移話題道:“你也是古神教的人?”
“是。”安培邪影點頭:“我多年前就已經加入了古神教!當古神教對某個人伸出橄欖枝的時候,這世上鮮有人可以拒絕,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這就是古神教的強勢與霸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又問:“既然你是古神教的人,為什麼還要幫我?你應該知道,在這個時候幫我,需要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
“古神教的強大,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剛才也說了,得罪古神教相當於必死無疑,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陳六合說道,不等安培邪影開口,他加了句:“不要說你垂涎我的美色,我先表明立場,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我。”
聽到陳六合這話,刑天和君莫邪幾人都禁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都到什麼時候了,這個家夥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還有心情去跳戲那個美到不太真實的陰陽師?
安培邪影眉頭微微上揚了幾分,道:“陳六合,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厚顏無恥,但你在這樣的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的確也讓我對你高看幾分。”
“不然還能怎麼樣?就算我現在痛哭流涕,古神教就會放過我嗎?”陳六合很豁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