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撇了撇嘴,懶得廢話太多,他很不客氣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一副大老爺的模樣,不但沒有卑微,反倒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就像是梁振龍欠了他什麼東西似的。
梁振龍也沒有在乎奴修的無禮,他站起身,從高坐上走下台階。來到了奴修身旁的座位落座。
他審視著奴修,道:“你在外邊經曆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過的很不好。開始我還將信將疑,現在看到你,我相信了。”
“哼,老夫過的就算再不好,可曾對你尋求過幫助?”奴修嗤笑的說道。
梁振龍被噎的不輕,他歎聲搖頭,也不動怒,道:“那個時候的我,沒有能力幫你。並且連你都應付不了的事情,我去了就更是炮灰,多死一人罷了。”
“何況,你的對手.......太強大。我當年就跟你說過,隻要你留在黑獄,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做我頭頂之上的唯一一人。”梁振龍說道。
“戚,就你那點小家小業的,老夫能看在眼裡嗎?”奴修不屑的道了聲。
頓了頓。不給梁王說話的機會,奴修就接著道:“今晚來這裡,我也不想跟你說太多廢話,我就問你一句,當年的情,還記不記了?”
“不用著急回答,我現在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可謂是四麵楚歌腹背受敵,你先考慮清楚了再說。”奴修說道。
“如果我拒絕了呢?你會怎麼樣?”梁振龍看著奴修說道。
奴修冷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戾氣,道:“佬子把你的屁股踢爆,你敢還手嗎?”
“不敢。”梁振龍回答的非常乾脆。
“那就可以了。”奴修道,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我當年就說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欠你的,會用這輩子來還。”梁振龍道,一字一頓,說的非常誠懇。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知。”奴修道。
沉凝了幾秒鐘,奴修接著道:“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務必要幫我保住陳六合,他對我來說很重要,不光光是我的徒弟,我同樣也欠著他的。”
“南北兩域外加古神教的施壓,鬥戰殿扛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怕他們選擇了死拚,最終的結局也必然很淒慘,且無法改變什麼。”梁振龍說道。
“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強調了。”奴修沒好氣的說道。
“問題是,現在的格局並不算明朗啊,除了那三大方之外,必然還有人躲在暗中虎視眈眈,他們正在冷眼旁觀,隨時都有出擊的可能性,這麼大的熱鬨,他們怎麼會真的無動於衷?”
梁王的神情顯得凝重了幾分,道:“就算現在梁王府參與進去,也不大可能平的下這次風波,很難把南北兩域與古神教給逼退!”
“最主要的是,梁王府態度鮮明的橫插一足進去之後,一定會引起其他意想不到的連鎖效應。”梁振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