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還真是讓人意外啊,獨鬥之下居然能贏梁狂刀,陳家血脈當真名不虛傳,有著可取之處。”說話的,是跟在趙烈身旁的翻天會會長殿雄。
“僥幸罷了。”陳六合冷笑一聲,身軀都在微微晃動,一副不支的樣子。
“不過沒用,你要為你的狂妄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殿雄目光凜凜。
陳六合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坐了下來,他傷的太重,渾身是血。
“第一場既然結束。那就開始第二場吧。”太陽神走了過來,言簡意賅的說道。
“你們古神教能不能更不要臉一點?第一場廝殺剛落下帷幕,就迫不及待的要開始第二場了嗎?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嗎?還是說,你們內心已經太過恐懼,不乘人之危都沒有半點信心了?”驚月破口大罵。
“我們隻是按約定來辦而已,每天三戰。這是陳六合自己說的。”太陽神冷冰冰的說道。
“沒錯,不用耽誤大家時間了,第二場開始吧,由我們南域的成陽出戰。”趙烈揚聲說道,一名白須老者挺身而出。
成陽,乃是南域勢力中的名人,年紀雖大,可一身實力也成正比,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半步殿堂強者。
實力不說比梁狂刀強,但一定不比梁狂刀弱。
在這種情況下,在派出一名實力與梁狂刀相仿的強者來對戰陳六合,陳六合幾乎必死無疑。
要知道,陳六合已經是重傷在身,狀態將至冰點,不可能還具備著多強大的戰鬥力。
而成陽,可是全盛狀態,足以輕鬆碾壓陳六合。
這一戰,才是真正的毫無懸念。
“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這麼欺負人,真當我們梁王府和鬥戰殿是死人嗎?”王霄怒聲說道。
“你們要是這麼無恥的話,那我們也不用講什麼公正與規矩了,我們勢必力保陳六合。”竹籬也站出來說道,態度十分強硬,他們不可能讓這些人肆意妄為。
“規則是你們定的,你們現在又要破壞了嗎?”趙烈滿臉陰沉的說道。
雙方再次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可也沒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陳六合身負重傷。必須要有喘息與調養的時間。”王霄說道。
“多久?一天還是兩天?誰能等的了?難道一天三戰的話,是欺騙我們的嗎?把我們當傻子耍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彆怪我們不客氣了。”吳順怒火中燒,額頭青筋都在跳動。
“一個時辰,我隻需要一個時辰休養。我說出去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決不食言,不會讓大家等太久,給我一個時辰就好。”這個時候,坐在生殺台上的陳六合忽然開口了。
這話一出。再次讓得全場嘩然,這個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負與狂妄啊。
那麼重的傷勢,一個時辰的修養能有什麼作用?簡直是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