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都會有希望的。”奴修說道。
“老頭,今天一戰,對方有死傷,特彆是古神教,一下子又死了兩名半步殿堂的強者,他們真的能咽得下這口氣,就這麼算了?”陳六合有點不太放心的問道,雖然局勢他都懂,可擔心還是難免的。
“隻要沒做好全麵開戰的準備,隻要害怕這一戰所會帶去的後果,對方就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奴修淡淡的說道:“不然的話。他們今天就應該出手,今天沒出手,就代表在他們心中的時機還沒到。”
“當然,死了的人。不會白死,這筆賬,他們會牢牢記在心裡的,終有一天,會來討要!所以,爆發是必然的,隻是早晚的問題。我們要時刻都做好最壞的打算和準備。”奴修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忽然咧嘴。露出了一個凜冽的笑:“我現在真的很想看看那幫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嘴臉,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一定把鼻子都給氣歪了,那副神情,一定能讓我很解氣。”
奴修橫了陳六合一眼,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有那個嗤笑他人的閒工夫,還是好好把自己的傷勢養好吧,不要以為一次僥幸還生,就代表著化險為夷了,危險一直都存在。除非你能強大到能蕩平一切威脅與敵人!”
陳六合灑然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老頭,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如果對方沒有什麼舉措的話,我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切照舊即可。”奴修說道。
“一切照舊?你覺得他們在洞徹了我的真實戰力值之後,還會傻乎乎的跟我在生殺台上廝殺嗎?”
陳六合舔巴了幾下乾涸的嘴唇,說道:“剛才梁王他老人家都說了,半步殿堂的強者對他們那些頂尖級彆的大勢力來說,都珍貴的很。現在他們已經在我手中折損了十二人,他們還舍得?”
“那是他們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如果他們不敢繼續生殺台大戰了,自然最好,我們也樂的清閒,你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修養傷勢。”奴修淡漠的說道。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你想的倒是輕鬆。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更不可能放任我安心養傷,他們隻會恨不得殺我而後快。”
“掌控權雖然不完全在他們的手上,但主動權還是在他們手上的,他們想做什麼,我們無法左右。所以,你現在去想那些有什麼意義?”奴修反問了一句。
陳六合愕然一下,呐呐的點點頭:“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好好養傷吧,局勢發生了什麼變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其餘的事情,你不需要擔心。”奴修站起身說道。
“老頭。你的傷勢沒事吧?”陳六合問道,在他昏迷前,奴修可也是傷的及重的。
“跟你比起來輕多了。”奴修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奴修的背影,陳六合露出了一個微笑,心中暖流淌過。
動彈了一下身體,四肢百骸和內府傳來的疼痛讓得陳六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角眉梢都在止不住的跳動著。
毫無疑問,他這次傷的及重,小命都差點丟了,他此刻的虛弱程度,比起前幾次來。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