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教主神淡漠道:“陳六合的性命留給我們還有作用,隻要他一旦落到了古神教的手中,我保證,他必定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
程鎮海眉頭緊蹙:“真是屢教不改,上一次的教訓,你們就忘了嗎?要不是你們古神教托大,陳六合現在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我們也不用在這裡頭疼。”
“他是與神明為敵的人,幸運女神不會再次降臨在他的身上。”古神教主神說道。
白勝雪思量了片刻後:“如果你能確保從梁王府和鬥戰殿手中拿下陳六合的話。留他一個活口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們古神教的本事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西域那邊。我會說服。”說罷,這位主神大人轉身邁步,不願意在這裡久留。
他今晚來此,就是為了跟程鎮海與白勝雪兩人通個氣而已,隻要見了麵說了話,大家的態度都擺出來了。這就足夠了,並不用把一些事情說的太過透徹,大家都是聰明人。
這位主神大人一身光暈徐徐,在夜幕下尤為耀眼,他縱身一躍,就這樣躍下了這座高台,身軀在暗夜中急速下墜,逐漸被暗夜掩蓋。
古神教主神走了,但程鎮海和白勝雪兩人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們依舊佇立在那,負手而立著,他們誰都沒有著急開口說話,隻是緊皺著一雙眉頭,似乎都有心事,都在各自思量著什麼。
“你覺得如何?”白勝雪率先打破了沉默。
程鎮海道:“不如何,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與虎謀皮,自然要謹小慎微。”
“你這句話似乎把我也罵進去了。”白勝雪說道。
“你心裡何嘗不是這樣看我?”程鎮海冷笑一聲。
“如果古神教真的能把紫炎給拉入局。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件好事,怕就怕,紫炎心中會有惡念,我們的確是要小心提防。”白勝雪說道。
程鎮海道:“或許,我們也可以做些什麼。”
白勝雪歪頭看向程鎮海,說道:“你指的是祝月樓?”
“沒錯,祝月樓和梁振龍之間的恩怨糾葛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憑借他們的結怨,祝月樓怎麼可能放著這麼大的熱鬨不湊?”
程鎮海冷笑道:“世人都知道。隻要能讓梁振龍不痛塊的事情,祝月樓向來都願意去做,沒有一次是例外的。”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我們能把祝月樓拉入局的話,對我們的形勢會更加有利,到時候,就算是古神教和西域想要玩什麼花樣,我們也不用擔心。”白勝雪說道。
頓了頓,白勝雪又道:“不過有一點我們也要注意。祝月樓那個娘們性格孤冷乖張,行事風格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她我行我素自負無比,想要牽著她的鼻子走,難如登天。”
“那些無妨,隻要我們能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一致的方向與目的。就足夠了。”程鎮海說道。
“看來,你我要同行一次,親臨祝王府去見一見那位祝王了。”白勝雪道。
“正有此意。”程鎮海道。
注定了,從這一刻開始,整個黑天城的局勢,會變得越來越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