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現了那種情況,陳六合,你的處境可就真的危險了,你理智一些。”
離妖憂心忡忡。
她並不愚蠢,很輕易的就看穿了太史家玩這一出的主要目的。
這是太史家找不到突破口了,故而旁敲側擊,隻要把陳六合給激怒了,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這一點,陳六合怎麼會看不穿呢?
隻不過,陳六合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這種憤怒難以抑製。
陳六合深深吸了口氣,凝視著太史月照,說道:“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滾出這個地方,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可以讓你多活幾天。”
太史月照揚了揚眉頭,臉上掛著及其囂張的神態,道:“你算老幾?
你說不玩就不玩了嗎?”
頓了頓,他又道:“我感受得到,你現在很憤怒,極致的憤怒,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你恨不得把我撕碎。”
“那你為何不直接動手呢?
不要忍著,我就站在這裡,你可以用你所能用的一切手段來對付我。”
白衣青年充滿了挑釁意味的看著陳六合。
“渾賬東西,你們太史家好歹也是傳承古老的名門巨族,現在越活越回去了嗎?
連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奴修及時出聲,大聲怒斥。
“沒錯,你們真有本事,就直接把矛頭落在陳六合身上,直接來對付陳六合就是了,現在卻要對付他身邊的人,這算什麼?
太史家如此卑劣,也不怕讓人笑話。”
鬼穀也是憤恨不已的罵道。
聽到這些話,太史月照絲毫不為所動,顯然,他不會被三言兩語就給影響了計劃和心態。
他隻是靜靜的看著陳六合,過了幾秒鐘後,道:“怎麼?
你不敢動我嗎?
你確定?
如果你不敢動我的話,那我可就要開始我的表演了。”
說著話,太史月照當著陳六合等人的麵,邁步朝著慕容青峰和左安華等人走去。
陳六合的心臟都揪了起來,他雙拳死攥,骨骼都在“啪啪”作響。
“小子,不能動,動了,就落入了他們的圈套當中。”
奴修死死的抓住陳六合的手臂,害怕陳六合會怒極攻心意氣用事。
“小六子,乖乖站在那裡就是了,不用擔心我們,佬子今天就好好會會這隻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野狗,佬子倒想看看他能做些什麼。”
左安華很硬氣。
慕容青峰也看出了陳六合的難處,他眉頭深皺,對陳六合投去了一個寬慰的眼神,輕輕搖搖頭,示意陳六合一定要隱忍,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
旋即,他目光落在了太史月照的身上,平緩道:“你確定你真的可以在這裡肆無忌彈嗎?”
“我的背景不大,但也還有那麼幾分殷實,我要是死在這裡,不可能連一朵浪花都掀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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