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司長,醫院內的監控我們都調出來了,雖然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但種種痕跡表明,監控已經被人做了手腳,刪除了那個時間段的記錄。”
宋立硬著頭皮說道:“但我們敢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陳六合做的!憑借他的本事,他完全有能力做到犯下凶案之後不留痕跡。”
溫彩霞一雙柳葉黛眉微微蹙起了幾分,道:“也就是說,沒有證據,你們全憑直覺和猜測在辦案?”
“這個.......”宋立和柳添奇兩人的麵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哼!這還有什麼好猜測的?整個炎京,除了陳六合之外,沒有人做得出這種事情來,沒有人敢動到我們太史家的頭上來。”太史家的一名族老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說道。
溫彩霞扭頭看去,道:“你是誰?為什麼這麼肯定,你看到了嗎?”
一句話,又讓的太史家族老啞口無言。
他們火冒三丈,當即就想發作,可被柳宋兩家的人及時製止了下來。
柳添奇和宋立低聲把溫彩霞的身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在炎京,如果當眾跟溫家人叫板的話,那絕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彆以為太史家族地位超然就可以目中無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溫家就不怕太史家族。
最重要的是,彆說溫彩霞身後的溫家了,就是僅憑溫彩霞自己的地位和份量,都足夠太史家的人喝上一壺了。
始終彆忘了,這是在炎京,這個國度,不是由太上家族來掌控的。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會有任何偏袒,隻要你們能拿得出證據證明陳六合跟這件事情有關,你們隨時可以把人帶走。”溫彩霞強調了一句,句句話公道在理,讓人找不出半點瑕疵。
“陳六合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今晚,在太史月照遇害的時間段裡,陳六合恰巧就離開了醫院。”
柳添奇凝聲說道:“在這種時刻離開醫院,這絕不可能是巧合!最重要的是,陳六合跟太史月照之間的仇恨,大家都很清楚!乃至他跟太史家的仇恨,我們都很清楚。”
“所以,陳六合是完全有刹人動機的,他有能力做出這件事情。”柳添奇義正言辭的說道。
“沒錯,雖然說我們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什麼,但他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我們應當把他帶走協助調查。”宋立也是開口。
聽到這些話,溫彩霞那張精美優雅的臉蛋上,突然浮現出了一抹古怪的神情。
她的眼角眉梢,似乎閃過了一抹羞澀。
“如果你們僅憑這個理由就要抓人,那你們今晚可能抓不了人了。”
溫彩霞道:“因為,今晚他離開醫院後,是去了我的住處,一直跟我在一起。”
“如果你們說的太史月照的死亡時間沒有錯誤的話,那個時間段,他正在我家。”溫彩霞聲音輕柔,卻傳徹在每個人的二中。
當即,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溫彩霞。
“不可能,他怎麼會在彩霞司長那裡?”柳添奇下意識的說道。
“他去我那裡,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嗎?”溫彩霞說著:“男未婚女未嫁,不可以嗎?”
這話一出,柳宋兩家的人都被嗆了個啞口無言,他們心中奔騰起了驚濤駭浪。
話音落下,溫彩霞還轉頭看了陳六合一眼,遲疑了一下,探出了纖細潔白的手掌,輕輕握住了陳六合的寬厚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