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酒似乎不太好吧?”周小寶可不想又拐人家女兒,又偷人家東西,心裡發虛啊。
“我偷,又不是讓你偷,你擔心什麼?”秦若兮理直氣壯的說道,“在某種意義上,我這也是為了我爸的身體健康,讓他少喝點酒,對身體有好處。”
“……”似乎有點道理,但似乎又有哪裡不對勁呢?
飯後,司機來接崔宏義回城,秦若兮也不客氣,直接要搭順風車。
周小寶有些不放心,不停的囑咐道:“路上小心啊,有事給我打電話。”顯然,他不太放心崔宏義的人品,也有些擔心秦若兮喝多了。
秦若兮看周小寶糾結的模樣,噗嗤一樂,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擔心啥,借崔宏義十個膽子,也不敢對我怎麼著。”
“這個……好吧,我也沒擔心啥。”被秦若兮說破心事,周小寶有些窘,隻好揮手目送她上車。
崔宏義似乎看出周小寶的謹慎,還專門探出腦袋,衝他笑道:“放心吧老弟,我會照顧好弟妹的。”
“……”丟臉丟大了,大家都看出自己的心事了,你說這娘們吧,哪來的信心搭人家的順風車,還不怕被欺負的?
此時,白色的陸虎剛駛出周家屯,崔宏義瞅一眼身邊的秦若兮,說道:“我說老妹啊,你哪來的膽子敢坐我的順風車?知道關東酒樓不,那就是我開的。”
秦若兮不屑的說道:“我的膽子鐵著呢,敢坐你的車就不怕你。對了,當年你到我家,還踩壞我的一個小木偶,你說賠我,至今還沒見到你的賠償。”
“哎喲!”崔宏義一拍腦門,有些驚悚的叫道,“我就說嘛,你怎麼這麼麵熟,原來你是秦局家的大小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當時我想還來著,可惜秦局不給這個機會啊。彆說是一個小木人,就算是一個小金人,我也賠得起。”
“算啦,既然你想起來了,我也不和你斤斤計較了。今天搭你一趟順風車,咱們也算扯平了。”秦若兮驕傲的昂起腦袋,看起路邊的風景,似乎已沒有說話的興致。
崔宏義倒是陪著笑臉,又說了幾句場麵話,說什麼也要賠她損失。當年的小女孩已經變成大姑娘,當年的公安局的秦副局已經變成正局兼副市長,大權在握,可不是他這個半黑不灰的小商人能夠招惹的。
周小寶喂過藏獒麻花,讓父親繼續擺攤,不過隻賣桃子,野菜已經不賣給普通遊客。因為三十一斤的薺菜,太貴了,會讓遊客覺得受了宰,找政府部門投訴就慘了。
樹上的桃子不多了,神域空間裡也沒有多少了,周小寶今天贏了一百萬現金,足夠日常開銷用的了,這些桃子準備留著吃。
所以,把擺出來的幾十桃子賣光,就不準備再賣了。
他想起酒桌上說起藏酒的事情,便拿出一疊子鈔票,下山回村裡,去找老酒頭談筆生意。
老酒頭其實隻有四十多歲,這名字隻是個外號,真名叫什麼,周小寶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他在家裡排行老九,按輩分,該喊他九叔。
但是,習慣已經養成,叫他真名反而彆嘴。大多人都叫他老酒頭,也有人喊他老酒官、酒司令之類的,外號五花八門,都和酒有關。
剛走到巷子口,順風就能嗅到一股子酒糟味,酸中帶香,夾雜著醇厚的酵子味,非常好聞。
酒糟可以喂豬,有專人上門收購,所以出鍋之後,這些酒糟就雜亂的堆在小巷子路兩邊。
“九叔,在哪家呢?”站在他家院門口,周小寶大聲叫了幾聲,因為農村家家戶戶都養狗,貿然往裡闖,被咬的可能性極大。就算他是山神,也不能整天顯露神力。
“嗯呐。”蒸酒房裡,一個紅鼻頭、不修邊幅、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探出頭,看到周小寶之後,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是狗剩啊,咋滴啦?前天你不是才買過五十斤高粱酒嘛,現在又沒了?”
“五十斤算什麼,我需要更多的酒。先開門,咱們當麵談,隔著一層子牆頭,感覺說話彆扭。”
“更多的酒?一次還能要幾百斤不成?你這孩子,不能整天喝酒,喝多了,對身體可不好,吃啥喝啥都得適量。你看看我,現在手抖腳顫,就是年輕時喝酒喝多了。”老酒頭勸說著顧客少喝酒,但還是開了門。
“幾百斤算啥,隻要你給我一個合適的優惠價,幾千斤幾萬斤也能要。”周小寶牛氣哄哄的說著,跟他進了院,其實他隻打算要幾千斤,實驗一下藏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