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百年野山參太懸,五十年左右的野參行不行?”周小寶突然問道。
“你有嗎?真找不到百年參,五十年左右的野參也可以。”唐永年激動的問道。
“現在沒有,但我可以找找看呀。”周小寶回答道。
唐永年頓露失望之色,都說找找看,可這個時代,尋找野生人參哪是這麼容易的?要是真這麼容易,自己開出一千萬的價碼這麼久,怎麼沒有收到一株?
秦若兮也是一副被他打敗了模樣,說道:“小寶,彆湊這個熱鬨了,人家唐叔叔都快急壞了,你還在這裡耽誤人家時間。你要是能找到,還能等到現在?”
周小寶揉了揉鼻子,很想告訴大家,自己真能找到百年野參啊,至於五十年左右的野參,更不成問題。
不過……理智告訴他,還是算了,等看看情況再說吧,這事不能高調,會出亂子。
就在這時,就聽加長林肯轎車突然有人驚恐的叫喊:“不好啦,林神醫快來,唐小姐又昏倒啦。”
“彆慌,穩住,把她平放在坐椅上,不要亂動。”林半山背著藥箱就跑,速度極快,這身手和速度絕對不像花甲老人。
唐永年也變了臉色,跟在後麵往車上跑,由於建築工地比較亂,他絆了一肢,差點摔倒,皮鞋掉了都來不及撿,直奔林肯車。
保鏢跟在後麵,撿了鞋子,默默的跟著,也不敢多嘴。
姬元真看了看宋興平,又看了看周小寶,提議道:“咱們也去看看吧,雖然咱們不擅長治病,但要是需要咱們搭把手,還是比普通人強。”
“想不到他們居然把病人也帶來了。”周小寶說著,也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地盤,不希望出現讓人遺憾的事情。
透過車門縫隙,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少女,大約十六七歲,平躺在一張特製小床上,嘴唇沒有一絲血色,有一種病態的美,生命特征微弱,似乎隨時都會死去。
林神醫打開隨身藥箱,一連在她身上紮了十幾根銀針,少女的呼吸才算平穩下來。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想醒,卻又沒有力氣餐開眼睛。
“朵兒,你醒醒啊,爸爸就在你身邊,林神醫也在這裡。彆怕啊,我們快找到百年人參了,你一定能夠撐過去的。”唐永年握著女兒的手,輕輕的說著安慰的話。
加長林肯裡麵非常寬敞,除了一名女保鏢,還有一名中年女護士,不時為她擦著虛汗。
秦若兮也湊在車門前,看到裡麵的情況,非常同情的說道:“小寶,一會你問問林神醫,放置多年的乾參為什麼不行?記得有人給我爸送過幾支包裝精美的乾人參,說是絕對的百年參,不知道真假。要是管用的話,我回去向我爸討要。”
周小寶點點頭,也覺得好奇,聽人說,乾人參和新鮮人參不是一樣的嗎?藥店裡的人參,都是製乾後的,甚至是切片的,也沒說不能當藥用啊?
這時候昏迷的少女突然“嗯”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人,這才微微一笑,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又嚇到大家了,就是感覺太累了,一下子就睡著了。爸爸,你彆難過,我一直都是這樣子,十多年都撐過來了,這一回肯定也能撐過去。”
“朵兒,你醒過來就好,彆說話了,爸爸相信你,你一定能撐過去的。”唐永年見女兒蘇醒,激動的抹去眼角淚水,不過眼中的擔憂卻是絲毫未減,因為女兒昏迷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林半山同樣麵色凝重,拔掉她身上的銀針,讓隨行護士照顧,收拾好藥箱,從林肯車裡走出來。
似乎聽到秦若兮和周小寶的談話,又見姬元真和宋興平有同樣的疑惑,便解釋道:“如果是普通的病需要人參,乾人參和新鮮人參都行。但是她這種病,從娘胎裡帶來的,又是複雜的厥陰症,以前吃過很多人參,有乾參也有新鮮參,以唐小姐的家世,隻要能買到參,天天吃百年參也不是問題。但是藥效越來越差,所以如非得已,也不會輕易再服參。”
“過幾天,就是中醫玄學理論當中的極陰之夜,也就是陰年陰月陰日的月圓之夜,經過我和幾位中醫專家的診斷,隻怕唐小姐難過那晚。必須冒險,采用一種不太成熟的救治方案,在這施救過程中,需要新鮮百年參當中的一種靈性物質,乾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