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
沈浪是被窗外頭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的。
這大早上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唔…來人。”
…
…
鳥叫聲更大了。
半晌也不見個人影。
沈浪一頓。
得了,喊了個寂寞。
不過,隻要沒人看見,尷尬的就不是我。
沈浪若無其事的下了床,自力更生,慢慢悠悠地上了妝,梳了個少婦的發髻。
怎麼說,沈禍水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銅鏡中的人兒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冰肌玉骨,眸如春水,芙蓉泣露幽幽嫋嫋,玉蝶蹁躚瑩瑩娑娑。
沈浪準備出門了。
然後,剛推開門,就瞧見麵前站著的男人。
“沒去上朝?”沈浪挑了挑眉。
“你去哪兒?”青昧皺眉。
介於他們相識的地點並不十分美好,青昧現在對沈浪的信任度為零。
這女人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讓自己的頭頂變色了。
“丞相大人還是不要管的好,”沈浪推開他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罷了回頭補了一句,“等本夫人膩了你,自然會告知,不會讓你不明不白戴一頂帽子的。”
青昧:“……”總覺得這話裡有話不太對勁。
沈浪旁若無人地出了相府。
這優雅從容目中無人的姿態,竟讓相府的護衛愣是沒一個敢攔的。
沈浪嫁過來的時候,沒讓翠聲跟過來,因為她現在乾的是掉腦袋的事業,一個失手,恐怕要連累許許多多人。